人就能活下来了吗?讽刺到可笑的是,在接下来那位至尊亲征意大利加的战役里,这个死亡的数字会乘以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你见过机枪和火箭炮,声称我们用它们杀害了大量法兰克人。可是你见过白磷弹吗?见过温压弹吗?都没见过,那战术核弹总该知道吧?在教廷面前,你所见过的机枪和火箭炮什么都不是,就像手持木剑的孩子,对上全副武装的佣兵般。可怜的小姑娘,你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
“确实,我们掀起了战争,但却完全不是为了你声称的‘**和野心’,而是出于极大的恐惧。内战的确残酷且卑劣,但比起自不量力地,会导致亡国灭种的全面战争而言,已经足够温情脉脉了。”
他低低地冷笑了声,带着莫大的蔑视和鄙夷的口气,继续说道:
“如果我们能赢得这场内战,那么即便承担不道德的骂名,至少我们能阻止整个帝国坠入地狱。然而……我们失败了。所以我只能先行一步,提前支付我应付的代价。”
“至于你,年轻的魏斯巴赫小姐,还有你们身边这些抱着不切实际的和平幻想的同伴们……”阿尔贝托抬起目光,瞳孔缓慢地失去了焦距。
“等你们有一天,体会到我们所恐惧着的真正的绝望,再带着愤恨、不甘和懊悔下地狱去吧。我会在地狱深处……等着嘲笑你们的。”
他的眼皮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仿佛已经脱去了全身的力气般。被毒素麻痹后的身体已经无力为继,迫使他陷入某种机体自我保护的昏迷中去。
埃莉诺站在原地,神情怔怔,良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