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进去了?”
姜川用事实证明他说的压根不是什么疑问句,还没等谨然做好心理准备,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两根手指齐齐埋入,这一次可做的花样就多了很多——他的大拇指指腹摁在会.阴处,中指和无名指在扩张了一会儿后就将谨然身后稍稍撑开——
谨然能感觉到从完全放松的身后有液体流出,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微妙,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起身子,然而固定在他臀上的大手却仿佛早就预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稍稍加大了力道,与此同时他听见姜川用淡然的声音说:“别动,就快弄好了。”
就快弄好了。
谨然很想问这个所谓的“就快”是要多久——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几乎能折磨死人,如果姜川再不把他那两根手指头拿开,他就要——
“呜你不要乱动!那里不要乱摸!”
“不动怎么把东西弄出来?”男人露出个啼笑皆非的表情,“不要提出这种为难人的要求好么?”
谨然硬着头皮闭上嘴,而在他的要求之后,姜川的动作甚至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些,他一边嘟囔着“好像里面没怎么受伤啊”一边到处以折磨人的方式用那两根手指头摩挲,谨然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于是正好看见了近乎于透明的液体顺着男人指尖的抽出从他身后滴落,粘稠的,断断续续的滴落在洗手台上——
他仿佛听见自己脑海中有什么玩意“轰隆”一声炸裂然后倒塌。
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脸发出一声近乎于自暴自弃的悲鸣,同时,所有的气血不受控制地奔赴向他的器官,终于在这场“清洁工作”进行到尾声时,他可耻地硬了。
谨然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
最后等姜川将他身体里的东西全部弄出来,并慢吞吞地冲洗外加上好药膏后,他已经硬得不像话,尴尬地从洗手台上坐起来他还想打哈哈把姜川赶出去自己赶快处理一下,却没料到对方不仅不肯走开还贴了上来,一边嘴巴里还在碎碎念:“躲什么躲,我又不是瞎子,刚才最后给你清理那些血痂时,这东西都快杵我脸上去了”
谨然的脸已经红得像是在番茄酱里煮了半个小时才捞出来,他抬起手一把拍在姜川的脸上将他凑过来的脑袋往后推,但是男人及时伸出了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掌心又让他像是触电似的猛地把手缩了回去——就在这一瞬间的空隙,他凑了上来,咬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