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谨然来得及跳下洗手台之前,又被姜川摁在上面相互啃咬了一会儿。
最后,当他整个人几乎要被亲得断气,男人这才大发慈悲似的放开他,后退了一步,垂下眼看着他道:“洗完快睡,明天还要跟导演见一面顺便敲定下拍定妆照的时间——”
谨然一听明天居然还有工作瞬间整个人暴走:“这种事为什么方余没有告诉过我?!”
“刚才他告诉我的,我现在告诉你有什么区别。”姜川抬起手拍了拍黑发年轻人的狗头,“快洗快睡,别在浴室里弄太久——”
“你太弄太久!”
男人轻笑一声,不再捉弄他,转身走出浴室——前脚刚走,便听见那浴室门在他身后被“呯”地一声撞上,紧接着还响起了“咔擦”一声落锁的声音那一连串防贼似的防备心满满的举动让站在浴室门外的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那张英俊的脸上放空了很久,良久,他露出个无奈的表情,轻声嗤笑一声——
“搞什么,这是我家啊,以为锁门就ok?我没钥匙么?”
男人嘟囔一声,话语之中多多少少有一些抱怨的情绪。
听着浴室里赤着脚奔跑时发出的那种“啪啪”声响,随即他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抬起手仿佛是下意识地碰了碰颈脖后那道还没完全好的疤痕伤口已经不痛了,虽然哪怕是出现这条伤痕时所遭受的痛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站在浴室门边,听着里面传来“哗啦”一声水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扑到了浴缸里,那水声仿佛将陷入走神状态的人拉回现实,他怔愣片刻后垂下手,脸上的表情再一次地恢复成了原本那副面瘫的模样。
迈着懒洋洋的步伐来到冰箱边,弯腰从里面拿了一灌冰啤酒,打开喝了一口后浑身脱力似的倒回了沙发上——沙发被他一个人就塞得满满当当,男人的一条腿从沙发边缘垂落下来,大大敞开的动作让他双腿间早就起反应的东西在裤子上撑出来的痕迹彻底暴露出来
“”
而男人却像是彻底无视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他瞪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耳边传来的浴室哗哗水声中闭上眼,闭目养神状,唯一双剑眉轻皱,似乎为什么事情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