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声的女人,心思又比谁都通透。
以前只是什么都不懂,现在回想起来,她婚后与邵其修亲密的次数不多,一个月偶尔几回,看似每次他亲吻时都很漫长,耐心怜惜着她。
贺梨当初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事事体贴周全的丈夫,就连床事上,他也是保持着风度。
殊不知,每次邵其修尽管后面动作也激烈,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是清醒的。
他没有她这般身心投入,只是用征服的姿态,一点点将她收入手掌心里。
贺梨眼底隐着淡淡压抑,说:“我好像惹到他了。”
温酒沉默一会,其实她也看出来了。
否则以邵其修这样的男人,难以想象会把自己妻子弄得一身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贺梨突然想喝酒,她前半生都活的循规蹈矩,很少会做出格的事,此刻,满怀心事不知怎样倾诉出来。
温酒的来到,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邵其修有一个专门的酒库。”贺梨说:“就在地下室里。”
温酒的酒量很浅,想了想说:“我们可能都会醉。”
“不过……”
她话锋一转,知道贺梨心里不好受:“谁让他要欺负你的,我们去喝光他珍藏的酒。”
贺梨轻轻的笑了:“好。”
男人会不会心疼这些被糟蹋的酒,温酒就不关心了。
在酒库里,她开了瓶最贵的,跟贺梨说:“像邵其修啊,徐卿寒这些事事都想做主的大男人,你越安分越乖,他们一开始会觉得你好,时间长了,习惯了就会觉得这女人,不够味。”
这方面温酒可是在徐卿寒身上参透出来的道理,喝了口,又给她倒了杯,继续说:“任性点娇气点没什么不好的,这些男人忙碌的工作已经够枯燥,其实他们是会愿意用自身成熟的阅历来包容自己女人的幼稚和鲁莽,前提下,要讨他们喜欢。”
所以,温酒煽动着贺梨,把邵其修酒库这些宝贝,都给浪费了。
“等他回家没酒喝,自然会把注意力都放你身上了。”
贺梨喝下去的酒,是苦的。
她酒量没温酒这么差,一杯下肚,什么话都敢说了。
可是,喝的没滋味。
“我想跟他离婚。”
贺梨闭上眼苦笑,声音发涩:“可是他说……我要敢,他就。”
递上离婚协议书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