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邵其修手掌将她的腿,用力地陷在被褥之中,嗓音前所未有的沉哑,就在她耳旁低低危险说:“邵太太,你要想离婚,我一定会让你先尽完妻子的义务。”
起先,贺梨解读不透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直到接下来,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她在短暂几分钟的时间内得到满足后,就翻身离开去洗澡,而是露出了男人本色。
三分钟她都受不了,何况是……
原来这个男人,也有着邪性的一面。
她是多愚蠢,才会觉得邵其修是那么容易应付?
贺梨抿两口酒,眼眸掺杂着复杂的情绪,看着温酒倾诉出心事:“其实我和邵其修也有过情浓时,否则,我又怎么会嫁给他……”
这都是在婚前了,贺梨被教养得端庄大方却不保守,她连自己堂姐都没有告诉,与邵其修刚认识不久,就被他有意为之诱惑着发生了关系。
她承认,这男人身上的魅力是让她所倾慕的。
可是又从什么时候开始,邵其修却对她没了兴趣?
贺梨百思不得其解,温酒说白了谈恋爱还能说上几句话,在婚姻上却是半吊子水平。
她想了想,喝了酒也大胆:“你和邵其修离不了的。”
“为什么?”
贺梨的疑问,温酒却没有给她解答。
还能为什么呢,因为邵其修本身就是要娶一个安分守己的听话妻子啊。
倘若他要野性热情的,那些前任女人,也不至于被用钱轻松打发了。
这些话,温酒不可能跟贺梨说,否则跟往她心里扎了一根刺没什么区别。
两个女人在酒库里待了三个小时,聊男人聊婚姻,什么都聊。
温酒这次坚持到了最后,竟然都没有把自己喝倒,大概是她心事不如贺梨的重,失神看了好一会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安静的女人。
贺梨喝醉了。
她这样的性格,就算喝醉了都不闹,安分躺着没有动一下。
温酒手指揉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正准备起来,叫保姆来酒库把贺梨扶上去,一抬头,先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她看见,邵其修穿着薄薄的浅灰色上衣,长裤是同系列颜色,很居家的装扮出现在门口。
要完,喝了人家的酒,还被正主逮个现场。
温酒之前忘了这个点已经是下班时间,突然想,她装醉不知道来得及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