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籍,都是用灰土文书写的,若是翻译成红河语,会失去其中的韵味,无法真正准确地描述。”
说完,她把啃完的兔骨扔到了地上,将两根沾了油污的手指伸入口中,吸吮了几下,然后,不甚在意地于衣物上擦了擦。
这么随意的行为,配合她虽然美艳但颇有点高贵的气质,看得蒋白棉、商见曜等人有点傻眼。
伽罗兰拿出一个水囊,喝了两口,见对面几人都怔怔地望着自己,遂轻笑出声道:
“有的时候,我们连真实和虚假都分不清楚,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障,还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做什么?不如随性可为,寄于自然。”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投向了那团跳跃的篝火,笑容意味难言地说道:
“就像‘最初城’元老院那些贵族一样,明明几十年前都是在荒野挣扎求生的流浪者,没有干净水源的时候,连同伴的尿都得抢着喝,现在却要讲礼节,讲尊卑,讲各种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的繁文缛节。
“呵呵,当城内还有底层公民冻饿而死时,他们规定宴会必须一道菜一种餐具。”
商见曜、龙悦红和白晨都没去过“最初城”,只是听过一些传闻,实在没法接这个话题。
蒋白棉则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看来你来自‘最初城’。”
伽罗兰这金发碧眼的道士笑了笑,没做肯定的回答,也未否认。
商见曜见场面一时有些沉寂,遂岔开了话题:
“伽罗兰道长,什么是道士啊?”
伽罗兰认真想了想:
“这要解释还真有点困难
“你们不是遇到过僧侣吗?可以将道士当做另一种僧侣,归属于另外宗教,信仰不同执岁的僧侣。”
听到“执岁”这两个字,蒋白棉、龙悦红等人都有额角青筋一跳的感觉。
商见曜主动追问道:
“不知道你信仰的是哪位执岁?”
伽罗兰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庄生。”
“”“旧调小组”所有成员都有点难以成言。
——摆脱净法后,龙悦红和商见曜有将这名不打诳语的机械僧侣告知的信息分享给蒋白棉与白晨。
而这些信息里,非常重要的一条是:
僧侣教团相信这个世界只是“世自在如来”这位过去佛陀的一场梦境,所以才会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