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苦痛,而“世自在如来”又是代表全年和闰月的执岁,在僧侣教团之外别有名号。
那个名号是:
“庄生”!
伽罗兰将几人略显异常的反应尽收于眼底,却没有提出问题。
隔了几秒,蒋白棉才试探着问道:
“你是于‘最初城’加入现在这个教派的?”
伽罗兰点了下头:
“对,永恒岁月教派。”
她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
“那个时候,我母亲刚刚过世,我又和家族里其他人相处得不愉快”
突然,商见曜打断了这位道士的回忆:
“提到你母亲过世时,你为什么不仅没有难过,反而还笑了?”
伽罗兰笑了一声,用字正腔圆的灰土语说道:
“生老病死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就如同春夏秋冬一样,总会交替和轮回。我的母亲虽然死了,但她依旧安睡在天地之间,依旧是自然的一部分,或许有一天,她又会以另外的形式重新开始,就仿佛冬天结束春天来临一样。
“既然明白了这点,为什么还要悲伤地哭泣呢?
“有这份精力,不如多去怀念。”
商见曜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对方理论的漏洞,只能闷闷地闭上了嘴巴。
隐约间,他甚至觉得伽罗兰说的有点道理,只是太极端了。
伽罗兰正要继续之前的话题,月鲁车站以北方向又有苍凉的嘶吼声响起:
“嗷呜!”
这一次,嘶吼声愈发高亢和粗犷,明显有了变化。
伽罗兰侧头听完,微微一笑道:
“看来,我也得往那个地方去了。”
她慢悠悠站起,用左手抱住右手,行了一礼:
“至人无己,新世界就在眼前。”
然后,她拍了下道袍,随波逐流般走向了北边。
“至人是执岁的另一种称呼”看着伽罗兰这名道士远去,商见曜简单解释了一句。
蒋白棉早已站起,眺望着伽罗兰和杜衡离开的方向,忽然,她笑了一声:
“真是的,他们为什么不准备一辆车,非得步行?
“以他们的能力,这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敢在夜色笼罩的荒野上跋涉,谁会没点依仗?
而这样的人也没必要故意拖延,等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