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活得长一点,能为艺术献身更久。”陈就淡淡反驳。
冬稚愣了下,一想也对,赶紧在刚才打过他的地方摸了摸。
经过图书馆,只在外面看了看,没有进去。
冬稚说:“我以前也常来图书馆。”
陈就但笑不语,明显不信。
“真的,里面资料很全,我经常去查资料”
他嗯了几声,点头。
奈何这模样不合冬稚心意,觉得他敷衍,手绕到他风衣里,狠狠他在腰上拧了一把。
陈就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倒吸凉气的“狰狞”。
演出剧院则有好几个,大小不一。
冬稚对此感情深了多了。
“我第一次在学校里演出的那个舞台不大,比较小,当时我老师西林先生就是在那场演出上看到我。因为他,后来我才能那么快登上其它的大舞台。学校里所有剧院我都站上去表演过,我首个个人演出,西林先生还亲自为我担任乐团指挥。”
艾达伯格西林是她的伯乐。发掘她,提携她,认真培养并用心教导,给了她许许多多的帮助。
小提琴界公认,潼恩冬继于艾达伯格西林门下,为此,她自豪且骄傲。
陈就将她鬓边的发丝别好,柔声问:“你不是说要约西林先生共进晚餐,安排好了吗?”
对她温柔的人,他亦感激。
冬稚点点头,想到久违的师长,脸上露出笑意。
从怅然的情绪中抽离,她拉着陈就,“走啦,走快点!”逛完曼哈顿音乐学院,司机早已在指定地点等候,冬稚和陈就上车前往午餐地点。
纽约是世界大都会,繁华异常,随街可见各色皮肤与头发,不同人种共聚一处。
冬稚望着窗外,想起留学的那段日子,叹了声气。
“怎么了?”陈就问。
“想起那时候了。我平时不是很喜欢出门,但是有的时候还是必须出去嘛。”
“嗯?”
“当时博衍哥供我读书,除了学费,别的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要。我们大部分同学都有车,我就坐地铁。纽约的地铁很旧,白天都有点吓人,赶上晚上坐地铁回去,总是提心吊胆的”
陈就稍稍顿了顿,揽过她的肩膀,“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一个人在这么远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怕。”她眼里暗了些许,忽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