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扭头告诉他,“有一回我还碰上了抢|劫的!”
陈就眼一沉,她枕着他的肩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没注意到。
“那次是夏天,在街上,我正低头翻包找东西,然后有个人从后面跑过来撞到我,我撞到旁边的雕像,被尖的地方划破了一块。”
她撸起袖子找给他看,“喏,就是这里破了,磕掉了一小块肉,好了以后这留了个疤,像坑一样。”
拇指覆上那处,陈就抚了又抚,他指腹发烫,她挣了挣,没挣开,就由着他去。
“现在已经不疼了。那个人抢了包,后面有个女士一直追,一路横冲直撞的。”冬稚说,“不过好人还是很多,旁边一个阿姨看我弄破手,马上过来问我有没有事”
她说得随意,当做一个丰富的经历讲给他听,陈就心里却不是滋味。
冬稚后知后觉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打住话头,一愣,而后不由得笑起来。
“早就没事啦,很正常的,小伤。”
陈就眼里沉沉,抿唇未语。
冬稚暗暗叹了口气,反扣住他的手,五指嵌进他的指缝,与他紧紧相扣。下午两人去了百老汇,座位在中排,正对舞台,可谓最佳位置。
冬稚告诉他:“我在纽约看的第一场演出,就是在百老汇。”
“看歌剧?”
“嗯。”
或许是因为多了个“初次”的名头,她对这里印象深刻。
但除此之外,她个人也很喜欢百老汇。
虽然不是歌剧演员,但那种渴望都是一样的。
舞台如同人生,有人在这里沉淀,有人在这里起航。那时候她作为一个观众,看着这个闻名世界的舞台,心里十分触动。
一场演出观赏完毕,原本约好和西林先生共进晚餐,突然接到消息,他临时行程有变,怕是不能见面。
冬稚和老师在电话里简短聊了一番表示理解。收起手机,虽然遗憾,但也没办法。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特地想带你给我老师看看,结果老天硬是要我藏着。”冬稚调侃,拍了拍陈就的脸。
“丑?”陈就捉住她的手腕,凑近她,眉头一挑,压低音量,声线酥沉,“谁抱着我的脖子亲我的脸,求我跟她睡觉的?少一次都不行,又要喊疼又缠着我不放”
冬稚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抬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是文明场合,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