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这个正经人说这种事!”
几秒后她松手,一松开手,他幽幽道:“那你晚上别不正经”
她“咻”地一下又将他的嘴捂住。
陈就不反抗,任她捂着自己下半张脸,眼里流光,溢出笑意与戏谑。西林先生不与他们一同进餐,两人取消了原先订的餐厅。
逛了一圈,什么都没吃,冬稚决定回酒店吃店内餐厅大厨做的食物。
她在这吃了好几年都吃不习惯,虽然这里什么菜系都有,但她可能有个中国胃,吃来吃去还是最喜欢中餐,然而大部分中餐馆都不地道,要么就是味道经过改良。
累了一天,两人都有些疲惫,陈就还好,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只是小事,冬稚就懒了,窝在单人圆沙发上一动不动。
嫌不够舒服,招手叫来陈就,他坐在沙发里看书,她窝在他怀里看窗外风景,手边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惬意至极。
“老婆。”
“嗯?”
“好吃吗?”陈就看着书突然停下,见她一口一块水果,饶有兴趣。
“好吃。”
“我尝尝?”
冬稚刚要用叉子戳起一块,他忽地低下头来,气息顷刻将她包围。
清甜水果留下的味道,全数被他的唇舌漫卷而尽。
冬稚被咬了一口,抵在他胸膛的手不得不推了一下,“别咬人”
才抗议一声,含糊的尾音又被他吞入腹中。晚上八点,酒店服务员送来一束花及一样包装好的物品。
见给打电话给前台留言的人是西林先生,冬稚收下,道了谢。
拆开一看,是一副画。
冬稚立时笑了:“这是老师自己画的。”
陈就问:“你怎么知道?”
“老师他很喜欢画画,除了小提琴就是这个。有空的时候经常自己动笔,他家挂了好多他自己的画。”冬稚低咳一声,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偷偷拆台,“有回老师请了几个画家去家里,说让人家欣赏他的作品,那几位先生以为他要表演小提琴曲,结果谁知道是请他们去看他的画后来都没有画家敢上我老师家做客了。”
陈就听她这么说,唇边勾起笑。面前的画作,水平确实很一般。
冬稚小心把画收好,预备带回国。
虽说画得不好,却也不是谁都送的。艾达伯格西林,出了名的只对看得上的人大方。
而那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