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扔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口齿含糊不清的问。
“论文。”淡淡的两个字,包含了一切情绪在里边。
“行,到了邵市来书店找我,准请你下最好的馆子。”对这小傲娇,林义习惯了,满不在乎。
“你明天要走?”女人扬了下柳叶。
“对啊,”
“七不往八不归,你不知道?”
“知道啊,但我不信这个。”林义是真不信,在后世,他出门从不看日子,兴起说走就走。
“我行李多,你初八走吧。”到了这时候,那祯终于不绕弯了。
“你看我这是什么。”林义翻着白眼给她看。感情这邻家今天说这么多,原来在这等着。
不过那祯直接转身,找个小凳子坐着,开始看起了电视。
水库网鱼,林义不是头一遭看,但每次都爱看。对于爱鱼人士来说,看着几十人的大行动,还是在旁边乐呵了半天。
其中一条草鱼38斤,围观了许久,掂默掂默,林义没忍住,问多少钱,想买一半。
当时邹艳霞看稀罕物一样瞅着他:“那半边怎么卖?”
“那半边也卖给我啊。”林义转了下眼珠子,说我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德性…”
知道林义爱吃鱼,邹艳霞老爸也是舍得,直接杀了条八斤多的草鱼。
半边焖烧,半边做酸鱼片。
吃饭的时候,林义发现今天武荣不说话,一个劲地埋头在吃,眼珠子鼓鼓在桌上乱晃。
就笑着打趣:“你这是表演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武荣顿时闹了个脸红,期期艾艾挤出几个字:“叔、叔做的菜好吃。”
邹父通过关系提前了解到,下岗的名单上有他,当时他感觉很气愤,万念俱灰。
不过之后了解到,和他同级别的都要下岗时,才稍微好受了点。
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个谈话。其实一开始邹艳霞父母没怎么看重林义的建议,毕竟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
但知道他开书店挣钱后,邹母还是半信半疑,问挣了多少。
“具体不知道,应该不少于十万吧。”邹艳霞也不知道细节,就保守估计了下。
“我个天!”还是钱有震慑力,邹母被惊得半晌没合拢嘴。
惊讶过后,消化了好久才对女儿说:“明天把小义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