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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满桌子的肥头肥脑,一行人都愣住了。
“你这是故意的吧。”林义一看全是猪身上的东西,也是对吴景秀这个女人佩服得紧。
“林总,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当时电话里头,我问你们舟车劳顿后,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好准备。你当时什么话也没说,电话里头就传来了几声猪叫…”
吴景秀就是个戏精,越说越觉得“委屈”:“为了给大家搞好伙食,我们从昨晚就开始准备了…”
“你给我闭嘴吧,”哭笑不得林义此时终于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当时在姑姑家,你电话过来的时候,两条猪崽子从猪圈跑到了堂屋,我顾不得挂电话了。你还当真了是吧…”
随着一阵哄笑,众人也开始落座。不过大家都很识趣,把最好的座位留给林义一行人。
吴景秀盯着苏温,看到她坐林义左边,于是毫不客气选择了右边。
看的林义直摇头,这完全是一个刺头,就怕生活太平静…
也不知她这爱闹腾的性子,在政府机关的那几年怎么过的。
林义和关平对饮了一杯啤酒,觉得刚好打了口干。
不过吃饭的途中,吴景秀有意无意和苏温说着话。不过后者大部分时间都在微笑,偶尔接几句。
苏温的安静和这热闹的氛围有些泾渭分明,但却也没显得不搭,面对这满桌的菜,她比林义更不堪。
在众多猪下水里,林义好歹还吃猪肝。她却掂着筷子尖尖,总在粉蒸肉和糖醋排骨间徘徊,偶尔下一筷子。
吃好饭,吴景秀的兴奋劲明显没过,见苏温油盐不进。后来就直接找上了她口里的“女闰土”龚敏,话题一直围绕着穿衣打扮、淑女、性感…
林义用淋浴冲了个冷水澡,才发现五月天的特区,白天气温虽高,但晚上的水还是有点沁人,看着手臂上鳞次栉比的鸡皮疙瘩。
直哆嗦,赶紧找了件长袖,套着个短裤就钻了被窝。
把两个枕头叠起,看了会书,才发觉此时的脖子硌地疼,用手抓了抓后颈,扭来扭去。
林义问隔壁床平躺着发呆的关平:“这是什么枕头,怎么这么硬?”
关平捏了捏像流沙一样在里头晃荡的颗粒,似笑非笑地说:“应该是荞麦,听说可以按摩舒神…”
当晚,林义直接把枕头扔给了关平,然后从背包里拿几件衣服当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