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喝了一瓶啤酒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感觉把前阵子却得觉都给补回来了。
林义醒来的时候,发现偏着头的关平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好像停留在了自己的擎天一柱上。
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把睡梦中踢开的被子拉上。
“关哥,你别闹啊。”
“小义,你们年轻真好。”关平直愣愣地说了几个字,才发现林义好像误会自己了,不由地脸一僵,鼻子里含含糊糊地,直挺挺的出了门。
此时林义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和着衣服睡的。
时间六点过,清爽的早晨随着太阳光的投射,又变得浑浊和闷气。
拿着新牙刷在水里头反复搅动了几下,挤牙膏的时候,可能是没用力,也可能是打湿的牙刷太滑,第一筒新鲜出炉的黑妹牙膏就那样利落的掉到了地上。
重生过来第一次换上白衬衫,黑西裤,油光发亮的皮鞋。
来到前面的时候,发现早已乌泱乌泱的喧闹成一片。
货车,小车,皮卡见缝插针地停在门口。一摊过去,像斜挂着的鞭炮一样。
一伙人,两群人,几堆人交集在一起,早已经忙的不可开交。
电话,接待经销商,隔着桌椅的小型座谈会,收钱发货…
一系列,一串串,周而复始…
见林义出现,吴景秀把手头的钢笔放下,招呼助理过去帮忙,然后就三两下来到了林义跟前。
跟着吴景秀,林义、关平、苏温和龚敏四人在一家早餐店吃了皮蛋瘦肉粥。
店老板明显认识吴景秀,隔着老远就向她打了个招呼,然后端着两个白色碟子走了过来。
一盘凉拌海带丝,一盘榨菜。
老板很好客,掏出一包利群,也不管你抽不抽,就挨个地散了过去。
饭后,吴景秀带着林义一行人看了她最新相中的“选址”。
一辆面包车七拐八拐,目的地既不是国贸大厦,也不是特区电子大厦,反而停在了深南大道的主干道。
看着道路两边的低矮房子,以及一些七零八落的作坊。龚敏第一个提出疑惑:
“这就是你相中的地方?”
“怎么样?”吴景秀一点也不在意这里的“荒凉”,反而自信心很足地问大家怎么样。
“有点出乎意料,”关平倒是难得地说了一句客观的话。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