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今晚的火车。
看着她那乌黑的眼睛,林义同意了,只是把书房锁了起来。
帮着打下手洗菜时,林义问:“你们宿舍怎么分两派了?”
“刚开学不久,就有男生寝室想和我们宿舍联谊,我和冷秀以及金妍坚决不去,慢慢就这样了。”
“嗯,你们一次都没去?”
“没,我和你一样,不喜欢太闹腾的生活。”说着,邹艳霞告诉林义,因为此事,慢慢的金妍和冷秀也从学生会退出来了。
还说管院学生会长正在给面瘫献殷勤,想从冷秀和金妍这里来个拐角射,被无情的拒绝了,顺带还退出来学生会。
外表漆黑的猪血丸子金妍坚决不吃,冷秀试了一口就把那个碟换到自己跟前了。
林义问她们两,大晚上敢去火车站乘车啊,没想到两女直直地看着他。
这才知道,邹艳霞把自己给卖了。
为了能顺利的进站,也为了能有个候车座位,吃完饭几人就钻进了刀疤从袁军那里借来的面包车。
女人就是这点不好,回个家还把拉杆箱带着了;金妍更是让人无语,163的人还得背个跟她一样高的吉他。
人很多很挤,要不是有刀疤开路,几人还指不定在外头受冷。
冷秀走之前还特意对刀疤说:“明年回来请你吃饭,顺便帮你介绍个女朋友。”
那快活的语气,有孩子了的刀疤都哭笑不得。
天寒了,西伯利亚寒流的尾巴这几天疯狂地在肆虐羊城,空气里的最后那一丝丝温暖也成了浮萍,贼冷。
冷秀和金妍走了,自己车票也没买,外面都是清一色的校友回家的画面让邹艳霞愣了一早上。
简单吃了点早餐,林义问:“你是和我去深城,还是在这里等我?”
听到这话,站在窗口掀着帘子一角往外看的女人回过身,轻声细语地说:“你去哪,我去哪。”
“行,那拿东西走人。”她现在心正迷糊着,林义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答案。
95年开始,深城对暂住证查的特别严,很多宾馆旅社都成了重点查看的对象。
街上人来往的很多面孔,都有些恐慌。
本来想去步步高电子的,但是看到身边女人,林义直接去了步步高超市。
一路上,邹艳霞什么也没问,只是偶尔对路边高楼大厦好奇下。但是一下车看到步步高超市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