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寡义也是林义对他那不靠谱的父亲的印象。
既然你都能做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还不兴许别人说了?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林义初八晚上就走了,跟着一起走的还有邹艳霞。
邹艳霞做出这个决定时,林义惊讶又不惊讶,这就是她,平时不争不抢,但是决心比其他人大多了。
杨龙慧看着林义载着另一个女孩子走了,是又气又高兴。那祯身为当事人却淡定的多,摩托车离开后,转身就和邻居有说有笑聊天去了。
“送我回去吧。”书店二楼,两人喝了杯茶,女人提出回师专门口的新家。
“都10点了,”林义皱眉,人困马乏,根本不想动了。
“那我睡哪?”邹艳霞坐在旁边问。
“你房间啊,”说完,林义明白过来了,她房间被那祯睡过了,嫌弃。
“那你睡我房间吧。”林义翻了个白眼。
女人倒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进去了,不过才一会功夫,她又出来了,开口就问:“你柜子里那些新被子呢?”
“我凯哥拿走了啊,”那些被褥林义用不着早送人了,又问:“我的床你也嫌弃了?”
邹艳霞不说话,只是走过来摊开手掌,里边躺着一根头发。
林义接过来和邹艳霞的头发比对了下,直接不说话了,两女的发质不一样。那祯头发黑的发亮,大长腿的相对颜色浅一点。
“走吧,送你回去。”林义无奈。
两人到的时候,邹家饭店还没关门,有几个老师样的人正吃着火锅喝着酒,高兴了还唱几句。
邹艳霞下车的时候,对他说:“我明天去帮你洗被子。”
林义没好气地说:“不要了,换新的。”
女人片着嘴说:“更好。”
无言以对,这才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也通过换床无声告诉林义,她有她的原则。
再次见到于海,林义第一时间都不敢认人,以前多壮实的一个小伙啊,没想到瘦成皮包骨了。
“压力这么大?”
给林义散了根烟,于海说:“七个人,就我一个人掉队了,怎么可能没压力。”
“我在羊城等你。”林义拍拍他肩膀。
“滚蛋,我要去京城的。”说着,于海看了眼旁边说笑的米珈。
除了范会兰,小圈子的其他人都来了。六人租了一辆面包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