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女人就下楼去了,没一会儿就提了个桶子上来,里边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见状,林义很是开心的寻个凳子坐下,就开始撸裤管,泡脚。
冰冷的脚遇到滚烫的热水,一开始有点生疼,但随之来的就是一股暖流,沿着双脚漫步全身。
这暖洋洋、酥酥麻麻的美妙感觉,恨不得呻吟一声。
舒服~
“你父母和那小皮孩呢?”
“都回老家了。”
“那你怎么不回?”
清冽的女人抬头片了他一眼,不说话,递给他一块干毛巾擦脚,就又开始了翻箱倒柜。
林义眨巴眼,得,这蠢问题就不该问。
邹老爷子虽然为老不尊,嘴巴也没个把门的,但只要愿意动,手艺是真没得说。
白辣椒炒肉,冬瓜排骨汤,泥鳅钻豆腐,猪血丸子配腊肉,再加一小蝶老家伙最爱的下酒菜花生米,摆的满满一桌。
就着火炉滋点小酒,一老一少甚是畅快,那意得志满的样子,惹得旁边的女人直抿嘴。
吃了块新鲜嫩滑的豆腐,林义就问,“你这泥鳅怎么钻进豆腐里的?
为什么我试了各种方法都不对,泥鳅就是不钻进去,诀窍在哪?”
邹老头子的回答有些气人,说是用手插进去的。
往嘴里放了颗花生米,接着又说,“天气冻的古里古怪,要下雪了。”
对这个,林义也是模棱两可:“央视天气预报都喊了一个星期冷空气南下了,南方地区有暴雪,却半天也没见个影子。”
邹老爷子直摇头反驳,“林小子,我们打个赌,明后天下雪了,你就陪我下一天象棋。”
想到这老头虐杀自己的场景,林义哪敢答应,低个头吃着东西就没了下文。
当天晚上,再一次验证了林义没喝酒的天赋,一杯烧酒就把自己弄的晕七转八的。
最后还是大长腿把他扶到床上的,还好有自知之明,洗完澡以后才喝的酒。
趴在床上,头胀的不舒服。
心想自己以后得少喝酒了,听说没喝酒天赋的人,身体解不了酒,容易的酒精肝。
想到肝癌,爱惜小命的林义顿时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重生回来喝了这么多次酒了,上辈子都没喝这么多过,不会有事吧?
人这个生物,不在乎的就不会想,越在乎的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