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你不知道?”
“换了门锁?”林义一脸懵逼,然后赶忙问,“为什么换锁,进贼了?”
阳桂娥及时表现出一脸茫然,说进贼没可能,三楼唯一的通道有铁门把守,她天天看着的呢。
至于为什么要换门锁,她马上想到了前不久刚来过的那祯。不想还好,一想到这就急急忙忙表示要去忙了,只是当林义转身上楼的时候,又把那好奇的头探了出来。
过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大长腿回来了。见到在门边呆站着的林义,她老人家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掏钥匙开门,自顾自地进去。
林义的视线盯着她瞧了会,随后也跟进了门。
想到这女人有前科,林义一进门就看向沙发,没变。连忙来到主卧,一切也没变,被褥床单都在。
迷糊了,这女人到底闹哪样?
但到底心虚,也不能主动去问。
不做声,在书房里玩了电脑,后来又到沙发上看了会报纸,眼睛时不时瞟一眼厨房,坐等吃饭。
晚餐很精致,两菜一汤。
味道还是老样子,很合胃口,很下饭。就是这女人今天有点不搭理人,让人脑壳生疼。
沉默着吃到中间,林义把碗伸过去,“给我夹点菜吧,你不夹菜饭都吃不香了。”
大长腿没理会,只是把林义推到跟前的碗放在地上,继续吃她自己的。
饭毕,她老人家连碗筷也不收拾,就起身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淋浴间。
“啪”地一声,门关了,死死的,林义悄悄摸摸在外边根本推不开。
娘希匹的...
林义对着磨砂玻璃龇牙咧嘴,恨不得一脚踹开。但最后还是叹口气,做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洗碗拖地去了。
睡觉的点,林义说,“晚上跟我睡。”
邹艳霞瞥了她一眼,就直直地去了自己卧室,接着又企图关门。
但老男人这次有准备,门虚掩到一半时,赶忙挤了进去,然后对着自己干瞪眼的女人挤眉弄眼一番,就麻溜地上了床。
躺好。
大长腿站在床尾望着死皮赖脸的那男人,嘴都气歪了。
不过人家这次倒是没再躲避,杵了会,然后也上了床。
见她躺下,林义就伸个腿压在她小腹,说,“新钥匙给我一把。”
女人狠狠地片了他眼,伸手想拿开男人的腿,但做了好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