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用功,拿开又来了,拿开又来了。
大长腿最后不得已只能自暴自弃,拉上被子准备蒙头大睡。
林义笑笑,决定打蛇随棍上,及时翻个身子压着女人,亲了过去。
“别动我。”见到他没脸没皮的对自己动手动脚,邹艳霞最后忍不住了,气鼓鼓的,终于说了回家后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女人,不能动?”
“你脏。”
“什么?”
“脏!”
“我?有种你再说一次。”
“别碰我,脏!”
干她娘的哟...
这还能忍?
...
这个晚上林义忙活了很久,开始大长腿很是抗拒,但到底是心软的,最后的最后,抱着他,快乐的凑响了贝多芬三重凑。
一直忙碌到深夜...
事后,深呼吸良久才平复下来的女人突然侧头问,“这样质量的,你一个星期可以多少次?”
“你不知道?”林义一脸意味深长。
“德性,我以前光躲着你了,没一个星期完整的,怎么去知道。”
“五次左右吧。”林义吹个口哨,有点自得。
“每个星期都能五次?”
“你什么意思?不满意?”林义探头过去吧唧一口,揶揄着说。
任凭眼前这人亲昵自己,大长腿说,“那好,以后你每个星期交五次作业。回家过年也不能例外。”
“啊?”林义有点傻眼了,也有点回过味来了,“你不怕疼了?”
“再疼也比你浪费好!”说着,大长腿重新拉好被子,挤到他怀里准备睡觉。
感受了一番怀里的女人,林义终于体会到了人力有时穷的景况。
软刀子进,软刀子出。就没一个省心的。
...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带着忧愁睡了一夜,林义第二天起来发现有点不舒服。
鼻子堵塞的严重。
大长腿从怀里探头问,“感冒了?”
“鼻塞。”
“昨晚着凉了吗?”
“哎...”林义叹了口气。
“怎么了?”女人轻柔的问。
“没怎么,我就是感叹自己对你没一点免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