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堆满的人,热热闹闹,大喝小叫,清冷久了的林义也是感受到了久违的“家”。
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地位的变化,没人再拿自己当大孩子看待了,自己随意坐随意挑食,都有人夸。都有人引经据典说,历史上某某某年轻时就是这样的,西方某某大家也是这样的,后来都有了大出息。
这感觉很爽,大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意味,严苛的大姑父和林家大伯再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葛优瘫”和偷奸耍滑而唠叨纠正自己了。
小时候那些“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饭不能把碗弄出刮刮刮的声响”,通通不见了。
被“双标”笼罩的他,笑呵呵看着几个小孩因为吃饭开小差被训,心里那个舒服啊。都是从小混过来的,该有的劫难一个都没想逃。这才叫心里平衡。
哦,那个林凯例外。这人才懒得管你谁谁谁,对林义的态度不会因为年纪和财富的增长而有所变化,嘴里依然还是不客气却又亲切的“那个,这个...”
“又要开车?”林义无语。
“你不是明早回去么,今晚我再练练手。”林凯用竹篾挑着牙齿,说这话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还要去师专门口。”
“你就那么舍不得你那小情人?到我这住一晚,明天再过去啊。”
“还一中副校长呢,嘴巴能不能留点德,能不能有点做哥的样子?”
“米珈,那祯,邹艳霞...,呵呵...”林凯吸根烟,平和的语气里却威胁意思十足,大有一言不合就告诉他老爷子和大姑父的架势。
“可以啊,你厉害了。要不要我把你交往过的女人,以及现在偷偷摸摸往来的前任女友告诉嫂子?”林义根本不吃这一套,谁也不比谁干净,威胁谁呢。
“我送你过去。”林凯眉毛一跳,立马认怂,还一个劲让他小声点,生怕被人听见。
“你猪油蒙心了吧,你这半吊子水平还敢送我。你不为我着想,也得为路上的行人着想吧。”
“那你骑我的摩托车。”林凯把竹篾扔了,准备开始搜袋子了。
这么冷的天,林义并不想骑摩托车。
但他知道林凯的秉性,很早之前就对驾驶有着不可理解的疯狂痴迷,绝对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绝对的能把人磨得没脾气。
“真是欠你的...”
林义骂骂咧咧,还是不情不愿交出了车钥匙,嘱咐他只能在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