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练手后,也是骑着摩托车回了邹家饭店。
...
当天晚上,林义以同学聚会为由,带着大长腿回了邵市的书店二楼过夜。对此,邹父邹母默契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有一段子没回来了,书店二楼还是一尘不染,很干净。看来林凯老婆平日里没少来,打扫的比较勤快。
“你联系米珈了吗?”睡前,林义侧身问枕边人。
“联系了,要我们明天早上去接她。”大长腿觉得脚有点冷,说话的同时,也是熟练的把脚搁到了林义腿弯。
“嗯。”
...
再次醒来,窗外果然下雪了,雪不大,很零碎,伴随在大雨中下下停停,落在地上也立刻消失不见。
但有点经验的人知道,这是大学来临的前奏。
窗外的树干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只黑色的鸟,认不出品种,林义只觉着丑。
时不时叽叽喳喳一阵,扰人清梦,甚是烦躁。
看着一人一鸟对峙,看着林义在冷天里穿个裤衩就拿鞋打鸟,大长腿倦在被窝里笑疯了。
不过没笑多久,慢半拍的她终于反应过来了,急呼一声,也不顾的冷,着一身粉红睡衣就快步来到窗前往后面的菜园看,“林义你个臭德性,你扔的是我的鞋子。”
“我知道。”
“知道你还扔!”大长腿狠狠片了他要眼,也是赶紧的穿起了衣服。
林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不是你的鞋子我不还不扔呢。”
...
为了纸糊的谎言不露馅,早餐两人没有回邹家饭店吃,而是选择自己做。
在大长腿做早餐的间隙里,林义接到了来自东京的电话。
工藤静香助理打来的。
悄声下楼,走到路边的一个拐角处才停下来,林义问:“你在那边安置好了?”
女助理回答说,已经安置好了,目前正在努力学习日语。林义又问,进展怎么样?对方说还好,日语不难学。
接着对方按半月汇报一次的要求走起了流程:“林总,我目前随工藤静香来到了湾湾,这边有三场演唱会。”
“嗯,孩子呢?”
“工藤静香的母亲在带。”
“她母亲?”
“是的。她们母女两关系挺好,无话不谈。”
“那就是知道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