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知道。”
林义沉默了会,然后告诉对方,要她督促工藤静香多多休息。同时也强调说,文职工作只是次要的,做好安保工作和与自己及时沟通才是主要的。
女助理知道薪水是谁发的,也知道林总这根大腿有多粗,自然非常顺从。
末了女助理还告诉他,工藤静香前些日子请了个汉语老师做私人家教,正在学汉语。
林义问,“这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晓得了,你去忙吧。”
挂断电话,林义原地顿了顿,稍后又毫不犹豫地联系了暗地里的女安保,得出的结论基本一致。
这让林义轻松的吁了口气,看来这个意外进入自己世界中的女人,还真是个聪明人,有分寸,知道该做什么。
要是一直这个样子下去,获得了自己的信任,日后自己倒也可以对这位传奇歌姬好些,多上点心。
不过他也只是暂时想想,日后的事谁知道呢,计划赶不上变化,到时候再看,再说。
接到一身素白的米珈,林义又开车返回了邹家小店。
人有点多,不得已,只能把邹父安排到刀疤开的车里。
重生以来,第一次开小车回家,林义的心情有些莫名,有些复杂,也有些心血来潮。
常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话林义在一定程度上是认可的,人嘛,活的都是脸面,都具有社会性,谁又没有一点虚荣心呢?
可是人生的几十年经历告诉自己,该低调。尤其是在一个穷地方出现鹤立鸡群的人物时。风光是风光了,可麻烦琐事也会纷至沓来。
但是,最终那点虚荣心和贪图享受站了上风。
离开邵市城区,道路越来越不好走。不仅水泥路变成了泥土路,路面也慢慢变成了坑坑洼洼。
前面一截,还能兼容两辆车并排。可中间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乡村路段开始,就有点头晕了。
尤其是卢博士,面对乡村土路没什么经验,时不时熄火了,时不时陷在泥坑里出不来。
每每见到后面的摇把拖拉机司机扯嗓子吆喝“会不会开啊,你们城里人会不会开啊”,卢博士总是老脸尬红。
末了都会来一句,这乡土路怎么这么差劲呢,太烂了,小车底盘太低了。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稀烂车技一样。
后面唠叨多了,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