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库是真的废了。水还在,挺深,就是里面密密麻麻的生了各种杂草。
前边的武荣突然小声叫喊,指着一个方向让几人过去看。
原来是一只野鸡,尾巴又长又漂亮,目测有三斤重。
它在那里不断的哀叫,腿被夹子困住了,一地血。
武荣两眼放光地说,“我们、我们应该解救它。”
林义问,“带回去?”
此时,武荣那厚实的脸不厚道的笑了,非常想却也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当着米珈的面不好意思,不然...
林义侧头问两女人,“尾巴上的羽毛好看吗?”
米珈忙着拍照,笑着不予回答。
大长腿片了眼,直接撮破他的小心思,“别给自己找理由,这又不是你们村的地界了。”
林义和武荣嘿嘿一笑,走过去不客气了。
一路上发现了十个多个铁夹子,没一个放空的。不是有兔子,就是夹了野鸡,其中还有两条黄鼠狼。
本着人道主义的救援精神,林义一行人总共取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
取完后又把夹子张开,心想着猎户来收获的时候,说不定又夹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四人也不游山玩水了,原路返回。
意外的是,中间还是遇到好几个担柴的,双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不认识。
有个人还问,“节几,野鸡卖吗?”
卖什么卖,心虚的几人一溜烟跑了。
上去的时候磨磨蹭蹭花了五小时有多,下山一半时间都不到。
回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正碰上村里有人打架。
一问,一家姓刘的要摆结婚酒,但吃相太难看,收了两个生产队的喜酒钱,就开始作妖了。
原本按习俗,这年头的喜酒要吃两餐,刘家说只兴一餐。
兴一餐就罢了。
几百年来,喝酒都是去两个人的,刘家新郎明确说只准备每家一个人的饭菜。
这就把那负责齐钱的伙计给惹火了,直言你们家的出格行为没办法给大家交代,干脆酒也不吃了,要求退钱。
奶奶个熊,刘家新郎一拍桌,貌似有理有据,“我家里穷,办酒席就是在做赔本买卖,你他么弄不清?”
齐钱的伙计不甘示弱,大骂:“办不起就不要放出风声要大家来喝酒,没人会怪你。村里比你穷的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