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样办的风风光光。
难道你是天王老子生的啊,你不一样啊!
我看你他么就像你那死去的娘,算计到**心心里去了,把歪主意打到这帮邻居身上了。告诉你,想吞这笔钱,没门!”
双方叫骂了一阵,一个坚持钱备酒席所需要的货花了,一个坚持要退钱。
最后谈不拢,谈不拢怎么办,那就打。
呼朋唤友,扁担锄头给我上,人仰马翻,一地鸡毛。
林义站在外围,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米珈说,“让你看笑话了。”
米珈安慰道,“这种人什么样的地方都有。有点饿了,我们进屋做饭吃吧。”
吵闹了一阵,眼看架势越闹越大,最后还是老村长,也就是那祯爷爷出面,双方才坐到一起进行协商。
本来野鸡都杀了,准备下锅了,这时大伯母来到了厨房,说那边已经备好了饭菜,要四人一起过去吃。
林家大伯是个好客的,满桌的排场给足了林义脸面。
中间林义去灶屋拿茶水,大伯母跟进来凑头低声说,“你捡到宝了。”
林义不岔:“我很差?”
“你不差。但米珈跟了你,我还是觉得你捡到宝了。”
大伯母对身形俱佳的米珈在相貌上也好、在气质上也好,挑不出一点瑕疵,相当满意。心说难怪旋宝直言自己见了米珈后,就不会再想着撮合小义和其润了。
林义想到了什么,当即就说,“您老等会别对米珈太过热情了。”
大伯母不解,“那祯又不在,我热情点不应该吗?”
林义含蓄说,“那祯是不在,可武荣和艳霞在啊,不要区别对待啊。”
大伯母不傻,一下就听出了内味,走过来拧着他的耳朵,狠声道:“你什么意思?”
“疼,疼,疼。”林义假装哎哟几声,不得已只能说,“人家和我是一起长大的,餐桌上总不能太过厚此薄彼吧,那样不好。”
大伯母不做声,拧着他耳朵的手重了几分,后知后觉气得够呛:“好你个王八羔子,我就说不对劲。我给米珈一夹菜,你大伯就立马耍花招给艳霞夹菜,搞了半天是在平衡。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你们都是一伙的,就瞒着我是吧。”
“嘘,您小声点。”
大伯母声音本来就不大,闻言又小了几分,但嘴上却不饶人,“你这狗脸皮,还要面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