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慈悲般的悲悲切切,却也高兴不起来。
抬头望天,好像心中能明明白白感受到一份牵绊和一种枷锁离开自己了一样。
夕阳下,像木头一样地坐进车里,目送林惜财和孙玉梅消失在街道尽头,心头一片空白。
许久过后,林义才安静说,“回羊城吧。”
驾驶座的袁军听出了他的意兴阑珊,点点头也不多说,启动车子出发。
离开珠海,望着不断往后退的行人车辆,林义突然又改了主意,“掉头去深城,我想去香江一趟。”
心血来潮,此刻他很想去香江,看看苏温,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
突如其来的意愿很强烈。
可能是今天在亲情上永远缺失了一角,急需找一份关系弥补回来一样。
来到香江后,林义也没事先通知,坐车直奔苏温住的酒店。
算算日子,两人上次聚过一次后,也有一个多月未见了。此刻的林义满心思都是苏温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份想念甚至盖过了其他女人。
其实在他心中老是有一种恍惚,感觉苏温肚子里的孩子才是自己来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孩子一样。
和工藤静香意外生下的孩子不同。苏温肚子里的宝贝是自己主观的、意愿下的爱情结晶,自然在情感上更受青睐和爱护,更受待见,也更受认可。
就像知道工藤静香给了自己生了孩子后,林义的心思有些复杂,最大的感受就是:哦,我有个孩子了,要照顾。
可一想到苏温肚子里的孩子,林义就如同女人基因里刻有母性意识一样,父爱大发,生出了一种本能的护犊之情。
不过快要来到酒店门口时,林义发现了今天香江的异样,来来往往的行人中很多都拿有玫瑰花。
难道是情人节?
老男人思绪跳到此,一下就不淡定了,一打听,果然是2月14,西方的情人节。
而香江受西方风俗影响比较大,难怪大街小巷都是玫瑰花。
想了想,下车后的林义又不急着去见苏温了。
掏出手机给邵爱荷打了个电话,“邵女士你在香江吗?”
邵爱荷此时正和她老师钱老头在客厅沙发上,就新品牌的宣传策略进行商议。
一看是期待已久的号码,邵爱荷连忙端正身子,大拇指摁下通话键就热情说,“林先生晚上好,我在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