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齐誉早就看穿了他的虚伪,是故意为之罢了。
齐竹常终于耐不住了,只得挂起一张哀苦状的脸,说道:“齐誉贤孙呀,老夫此来是”
齐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冷漠淡淡地说道:“且住!齐翁的称呼有误,还请您更正一下。算了你们还是起来说话吧,你们刚才这一跪,就权当是你们为之前的所作所为的忏悔吧。”
“你还记恨?”
“我还是以前的态度,且早就说过,任何一点点伤害我家人的举动,都是不可原谅的!”
不妙呀
齐竹常尴尬地起身,而后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齐誉脸色一凝,冷冷道:“当初时,想要我家人的命的人,不就是这一家之内的人吗?”
“这”
齐誉语气一转,又道:“如果我所记不错的话,在我当初回乡迁坟时,你曾经对我说过,走出了祖祠的那道门槛以,我以后就再难走回去了。你的这句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咱们之间已经再没什么瓜葛了?”
齐竹常佯做回忆状,摇头道:“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嗯?
居然出尔反尔?
看来,还是有些不老实呀!
齐誉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算了,以前的事也过去了,再扯起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你说吧,寻我所谓何事?”
齐竹常窘红了脸,只得道:“我说,唉,都是齐秋川那厮给连累的,现在齐家的族人全都面临着牢狱之灾,躲都躲不开了。所以,老朽想恳请您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够施手相救”说罢,齐竹常就深躬一礼,几乎及地。
这什么情况?
先不管自己能不能施救,就单说这个齐秋川,可是好久都没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了。
现在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呢?
犹记得,庾大人还在为蓝山知县时,曾对齐秋川一家的案子做出过公审判决:齐秋川夫妇判边疆发配,其子判徒刑一年半。不久后,他们一家人幸逢新皇登基的大赦天下之机,由此才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后来在回乡迁坟时,也没有在桃花村见到过他们,听邻居张二婶说,他们举家搬迁离开了故土,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像他们这种人的突然消息,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齐誉的好奇心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