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被勾了起来,他扬了扬手,示意齐竹常继续说下去。
齐誉得这种姿态,直让齐竹常的心里羞愤不已,这竖子实在是太过无理了。
不过,他却是不敢明说出来。
在他的感官里,齐誉变了,身上多了一种压人的气息。
这种感觉,让这老族长极不舒服,连腰杆都不听使唤地弯了下来,不得不做出一副恭维状,以一种类似于低声下气的姿态娓娓道来。
这一听之下,齐誉不由得一怔。
还真出事了。
齐家的族人遭遇到了飞来横祸!
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说,新调任的蓝山知县就修建‘进士及第牌坊’一事被庾大人怒怼了,他在回到辖区后,还真去做了一些核实,即:齐誉此人到底有没有脱离其宗族,有没有另立门户?
是呀,吃亏也要吃得明白!
想想也是,辖区内出一个探花实在是太难遇了,这种文教政绩都足可以让他吹嘘一生了,甚至,这还能关乎到他以后的升迁与否,换谁都会很在意的。
结果这一查,却查出了意外的情况。
在不久前,省府的按察使接巡抚大人之令,朝辖区内的所有县区都发出了通缉文书,在那上面,写得全是拜帝教匪流寇的名字,即,这些人全都属于是重犯。
从性质上来说,这件事和朝廷并没有多大关系,只是省府内部例行的清剿行动,以防止他们死灰复燃。
出乎意料的是,在这份文书的花名册中,居然有齐秋川一家人的名字。
是的,他们加入了拜帝教。
就这件事,本来是和齐家的族人扯不上什么关系,谁知这蓝山知县突然彻查了齐誉的族谱,而后就变得有关系了。
在这个查的过程当中,县令大人意外地发现,这些齐家人是齐秋川家族的一支。
那么,问题来了。
像齐秋川这种谋反之罪,按照律法上来说,族人们是要承担连坐的责任的,即:坐牢。
那,齐誉会不虽受到牵连呢?
答案是:不会!
因为,他确实是脱离了齐家一族,有留下的文书为证,也就是说,这个黑锅他半点都背不着。
再说这连坐的犯人,他们并不属于是要犯和重犯,更是可以花银子来赎的,这和后世的缴纳保释金有点相似。
可是,齐家族人却没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