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齐誉一怔,乃问道:“你这话中的‘彼’,又指谁些什么?”
“此彼,自然是指安南的兵力以及吕宋的态度。”一顿,段子成才继续说道:“在这两者之中,吕宋的态度非常重要,退一步来说,即使咱们想要帮他,也要先弄清楚他们自个是怎么想的。”
也是!
如果吕宋连最基本的抵抗意识都不具备,去帮他们岂不成了热脸贴了冷屁股?所以,必须先要知晓他们自个的想法,然后,才能好做些擀璇或者是采取军事援助。
既然如此,不如就去问问他们。
于是,齐誉说道:“明天一早,我就派个人出使吕宋,去试探一下他们国王的想法,如果他们有心抵抗入侵的外敌,我就出兵帮助其协防。如果他们甘作鱼肉不做抵抗,我就改攻安南,不再去管他们的死活了。”
“甚好!”
接下来问题来了,要派谁去出使呢?
就自己手下的这些人来说,全都是清一色的内政型人才,无一人精通于外交谈判,确实没有合适的。
难不成自己亲往?
那也不好,自己若是去了,琼州的发展谁来掌舵?
愁啊!
段子成察言观色,瞬间会意,忙表态说道:“大人勿忧,老夫愿亲往一趟吕宋,晓以三寸不烂之舌说以利害,尽量引导他们那王做出上上之举。”
若仔细斟酌,他确实是最佳人选。
外交,正是他们强项。
齐誉大喜过望道:“先生若往,我就可以食甘安席了。”
“大人客气了。”段子成拱拱手,又道:“不过,在前往吕宋之前,我还想去一趟羊城府,与老友陆博轩模棱两可地通个气。”
去省城?
噢明白了。
无论将来采取什么样的对‘安’策略,都必须得到陆巡抚的默许,否则就会落人口舌。
此举甚是明智。
齐誉再次拱手,谢道:“既如此,就拜托段先生了。”
段子成却道:“既被大人拜为幕宾,为君分忧乃是份内之事。何况,段某寸功未立,犬子就得了制衣厂的股份,若不做些实事来,实在对不起大人的信任。”
“”
随后,二人就商讨了一些细节。
齐誉决定,派出四艘护卫舰以及一艘大型战舰共同组成水战舰队,遣段子成作为是琼州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