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怖。
无形之中,官场上改变了对琼州以往的看法,也改变了对齐誉原有的印象。
这厮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而眼球瞪得最大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奉王朝当今的皇帝陛下。
此时,他蓦然泛起一种很奇怪感觉,现在的琼州现在,几近达到了富可敌国的程度。而军事上,也形成了令人担忧的尾大不掉之势。
再接下来,就是一阵接一阵的瀑布汗。
皇帝悄然收起被汗浸湿的金丝手帕,唏嘘着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从古至今皆为荒芜的南洋之地,竟被齐誉经营到了这种程度!”
感慨过后,他又冷起脸来,对吴晚荣凶道:“你之前不是说,齐誉的琼州只有区区一艘冒烟舰吗?现在怎么突然多出来了这么多?”
“这”
“这什么这!快给朕一个解释呀!”
经皇帝这一凶,又轮到吴晚荣流瀑布汗了。
这个谎,究竟该如何自圆才好呢?
貌似
无解呀~~
吴晚荣是很想把这个谎话继续编造下去,然而,他一想到皇帝已在琼州境内安插了眼线,忙又把滑到嘴边的谎言给咽了下去。
万一露了馅,那可就坐实了欺君之罪!
权衡下,他果断选择了自责,以此方式来泄君上之怒。
“微臣无能,没能探出真实究竟,有负陛下所托,臣愿罚俸一月,哦不,是半年,以为自惩。”
“唉”
叹过之后,皇帝反而宽慰起了他。
“齐誉乃是官场人杰,做事谦虚谨慎,以你的本事探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若是随便一人都能摸清他的真底的话,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听闻此言,吴晚荣如蒙大赦,忙拜呼道:“吾皇圣明啊!”
朕真的圣明吗?
对于这句话,皇帝自个都产生了一定程度的自我怀疑。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圣明的话,怎可能还洞悉不穿南洋的猫腻?
正纠结,皇帝突感脑海间灵光一闪,一条实用妙计浮上心头。
嘿嘿,如果能将这事给办成了,自己可就真圣明了。
啥事呢?
齐誉他不是义不容辞地慷慨援赈吗,既然他打开了这个头,发挥出了良好的模范作用,那自己为何不借题发挥,趁此时机去找其他的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