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有二。
除了要他担任乡试的座师外,似乎还有意无意让他向自己作出‘传话’,以证明殷桃母子在京城呆得是多么的好。
别人说,自己或许不信,可若是好友告知的话,那基本上会予以采信。
陛下的这招,颇有一石二鸟的效果。
在想明白了此节之后,齐誉便迫不及待地询问了起来。
她们到底好不好呢?
杨恭林被他问得有些捋不清头绪,忙道:“少丞莫急,且听我慢慢细说”
说罢,他便开始了娓娓道来。
据他所述,殷桃母子在京一切安好,不用太多挂念。
“二夫人她在京城深居简出,并没有太多交际,除了偶尔去到周春生家里走动之外,基本上都是足不出户。”
“噢”
齐誉听了后心道:深居简出,绝对不是殷桃的行事风格,她这样做,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所以,才会刻意减少外出。
也由此可以推断出,京城的风云定然出现了诡谲,要不然,殷桃也不会如此谨慎。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杨恭林也表示不知内情。
压着遗憾,齐誉继续往下聆听。
“少丞可知,贵公子去做皇子的伴读,一点都不合适!”
“不合适?这又是为什么呢?”
听到此问,杨恭林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那表情,感觉甚是怪异。
齐誉见状,好奇心也一下子变得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