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晚上找借口,说着自己怕鬼,不愿意在鬼坐过的地方睡觉。
往天何鸢睡在卧室,他就睡在沙发上。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缩成了一团,睡了几天,时迁便觉得自己已经练就了一门绝世武功:缩骨功。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说什么都要犒劳一下自己,去床上舒展身体睡一晚上。
何鸢没意见。
她睡哪儿都是睡,边上睡得谁都和她无关。
时迁见她这个态度,又欣喜,又怅然,活像个怀春的高中生少女。
‘高中生少女’时迁,翻出了一床新的棉被,铺在何鸢的边上。
他心道:睡一个晚上,我和她各睡各的,没什么好心虚的。
因此,时迁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哪知道这一睡,睡出问题了。
时迁睡相不好,一个人睡得时候,从床头睡到床尾都没有人管他。
可这下同何鸢睡在一张床上,就很有问题。
凌晨的时候,时迁已然睡熟,并且一翻身,半边身子压在何鸢身上。
何鸢睡觉很少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只要有人接近,她就醒了。
只不过这回她知道自己边上的是时迁,醒了却也没睁开眼。
她懒得动身,这也造成了时迁后来变本加厉的蹭她。
到了早上五点,她整个人已经被时迁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原本两床被子,一床被时迁踢到了床下,另一床盖在二人身上。
卧室里开着空调,因此被子只盖了下半身。
时迁光穿了一件睡衣,搂着她睡得正香,一动不动。
赶巧,时迁他妈正往他家里赶。
他过年了还不回家,当妈的想他,便没给时迁打招呼,直接早上的时候让司机送她过来。
时迁的母亲是个知名的艺术表演家,叫田心,天生的生了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是个一把年纪还能从里甜到外的‘老甜心’。
‘老甜心’想儿子,时父政务忙,走不开,她就自己到了时迁居住的地方。
一来,直接开门,推到她儿子卧室里。
田心话未说出口,便察觉出一丝异样。
房间里,原本空旷的地上多出了一床棉被,田心往床上望去——只见自己儿子抱着一个女人睡得正香。
她这角度,只能看见何鸢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