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面瘫着脸,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时迁不大舒服,他故意往后滑的快了些,弄出一点小动作来折腾何鸢。
果然,他动作一快,何鸢为了保持平衡,不被摔倒,干脆整个人都挂在时迁身上滑。
她虽然长得比较高,可惜跟时迁比起来还是矮了一个头左右,如今挂在他身上,毫不费力。
何鸢不费力,时迁就费力多了。
他滑了几步,无奈道:“我教你自己滑,你挂我身上干什么?”
何鸢淡定:“我不会。”
她决心耍赖到底,除了一双腿踩在地上,其余身上能动的四肢,全都扒拉在时迁身上。
何鸢对深夜浪漫双人滑冰一点兴趣也没有,她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时迁看手表:“还有三十分钟。”
何鸢:“好。”
她理直气壮的挂的更严密一些,仿佛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她也要这么挂在时迁身上滑动。
时迁不是她的对手,何鸢制人的本事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只要她不想让你逃脱,你无论怎么挣扎都会被她拿捏在手里。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时迁滑到最后,都是抱着她滑。
他心道:这算什么滑冰教学!
何鸢也觉得这个滑冰教学实在无聊。
时间一到,她就提出回家。
时迁拉着她走出滑冰场。
他没松手。
时迁心里有点儿紧张。
他心道:万一她突然把我的手甩开了怎么办。
但是何鸢很给面子,二人到家之后,她都老老实实的被时迁拉着。
零点钟声响起,除夕到了。
情人节结束,何鸢把手抽了出来。
时迁:“吃什么。”
何鸢:“布丁。”
时迁手一顿,嘀咕:还真记着冰箱里那个冰冻的布丁。
时迁打开冰箱门,把前天做的布丁弄了出来。
他初中开始就一个人独立生活,时迁父亲住的地方上面都有规定住所,他不方便住。后来时父搬进去之后,时迁便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
他的动手能力和学习天赋都很强,看过的东西过目不忘,学过一遍就能记住。
学做饭是前几年的事情,他吃泡面吃腻了,买了本书回来,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