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把一本菜谱上的菜全都学会了。
其中这个布丁,就是菜谱书里面的一道甜点。
何鸢吃甜食,目光很专注。
时小王八今天也一如既往,抓紧了一切的时间在何鸢的腿脚边上打转。
冰箱里一共有两个布丁,她一口气吃完。
时迁在卧室里面捣鼓一阵,换了套睡衣出来。
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警服被他拿在手上。
何鸢瞥了他一眼。
时迁坐在她身边:“给我让个地儿。”
何鸢抬头,示意时迁,那边还有一个沙发。
时迁今晚上就是中邪,就是要和她挤在一个沙发上。
他随口扯道:“你这个沙发的风水比较好。”
何鸢:“这……”
时迁:“阿鸢,打住,别讲解一堆什么风水理论知识破坏气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鸢想起自己吃了人家两个布丁,吃人嘴短,她立刻闭上了嘴。
时迁从柜子上面数下来第二个抽屉里翻出了一盒针线。按道理,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出现这个东西就很神奇。
但是时迁拿出来十分自然,甚至后来穿针引线都很熟练。
他熟门熟路的补扣子。
霍明在他身上拽下来的四颗扣子,他一颗不落的捡回来了。
时迁:“我就这一套警服了,再给扯坏了没地方领。”
时小王八两条前腿一直扒拉着时迁的裤子,咔滋咔滋响。
时迁:“别闹。”
他低头,打上结,咬断了线。
“这两天过年,你还要去霍明那儿吗?你这工作有年假可以休吗?”
“不去。”
时迁心里一动,莫名有些开心。
“嗯,那你有其他的地方去吗?”
他闭上一只眼睛,把自己的警服抖了一下,抖整齐之后,比了一下扣子有没有缝歪。
他心里想道:她如果有别的事情,我就想办法给她搞个破坏,她应该陪我。
时迁不知道哪里来的盲目自信,认为何鸢这几天就该呆在他身边。
为此,他还成立了一个歪理。
认为:何鸢前几天都在为霍明的事情奔波,这几天就算是小朋友分蛋糕一人分一半,也该有一半的时间是他的。
他等了何鸢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