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找死啊你!师父你都敢调戏!”
江誉嘴里嘀咕:“我又没有调戏你。”
他是真情实感这么想的。
何鸢舔了两下时迁手上的伤口,把时迁舔的浑身僵硬。
他压根没想到何鸢会来这么一出,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人强大古板的过分,他甚至做好了一辈子当处男的打算。
结果何鸢现在舔他两下,把他心里那点儿小九九舔的神魂颠倒。
时迁的‘打算’又没有那么肯定了。
温眠在一旁教训江誉。
她认为江誉这几年越来越过分,不但没大没小不尊重师长就算了,现在还敢开黄腔调戏师父了?
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温眠心道:明明八岁之前江誉还是超级可爱的。
时迁默默地收回手,说道:“阿鸢,你这样会让我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何鸢淡然的问道:“什么不该想的。”
时迁叹了口气:“不能说,说出来怕没命。”
何鸢多看了他一眼。
小插曲过后,四人往养鸡场走去。
何鸢不勉强温眠去,温眠不想被刚认的师父瞧不起,硬着头皮上了。
来到养鸡场时,臭气熏天。
正如同村支书说的那样,一公里开外的味道都难闻的要命,更别说这种直接站在门口的了。
温眠两眼一黑,想就地晕死过去。
江誉无奈的扶着她:“都说了叫你别来了。”
饶是定力好一些的时迁都忍不住用手掩面,眉头紧皱:“这也太难闻了。”
何鸢道:“里面没人吗?”
养鸡场除了成千上百的鸡叫声之外,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时迁看了眼手表:“这个时间,吃饭去了吧?”
大门口的铁门上铁锈剥落了一半,轻轻一推往下掉的簌簌作响。
铁门发出令人耳酸的尖叫声,推开之后里面的场景十分凄凉。
温眠打了个寒颤:“大热天的,我怎么感到了一股阴气,这个地方一定不对劲!”
不得不说,她的直觉还挺准的。
时迁冒出一句:“这场景跟生化危机有点儿像啊。”
何鸢道:“怎么,你想试试?”
他连忙噤声。
何鸢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