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说到做到。
四人捂着鼻子在里面晃荡了一圈,最后在养鸡场的后面找到了一处松软的土地。
时迁的脚一踩上去,就感觉到了这块土地跟其他的土地不一样。
边上的泥巴都是结块的,唯独时迁脚下踩得这一块软趴趴,他:“不久前被翻动过。”
何鸢:“找把铲子。”
时迁看了她一眼。
温眠听到师父开口,果断找了几把铲子,几个人折腾了一小时,在土堆里扒拉出来八具尸体。
报警后,警察半个小时之内赶到了现场。
温眠跟江誉留下来做笔供,何鸢带着时迁去了另一处地方。
时迁问道:“阿鸢,你怎么不留下来?”
何鸢:“现在已经找到她的家人了,剩下的就是找凶手。”
时迁:“你知道凶手是谁?”
何鸢:“猜的,去诈一诈他。”
何鸢说诈一诈,是真的打算去晃点人家,这里面有没有她的恶趣味,时迁无从而知。
何鸢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是这样的。
叫温眠去扮演一个女鬼,站在凶手的床边,骗一骗他。
温眠当即提出自己的疑问,认为这是一件不合道理的事情,她:“而且我们连作案工具都没有,怎么装女鬼?”
何鸢把酒店的白床单扯了一张下来:“用这个。”
温眠:“不是,师父,我觉得只要不是眼瞎吧,都不会把这个当成女鬼吧!”
何鸢:“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迁现在确定了,何鸢绝对是有自己的恶趣味在里面。
她锁定的凶手是村长。
时迁没看出来村长哪里像个杀人犯了,倒不如说那个村支书看起来嫌疑大一点。
何鸢还是那句话,是不是凶手诈一诈就知道了,但是现在时迁看到何鸢把白床单拿出来的时候,对这件事情的成功率不抱期望。
她还挺固执,把床单往温眠的身上一盖,告诉温眠听她指挥,一会儿从村长家的这头飘到那头。
温眠硬着头皮上。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村长一家睡下了。
灯熄了好一会儿,何鸢说:“赶紧。”
温眠套着白色的床单,磕磕绊绊的往前跑。
这模样,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女鬼。
时迁吐槽:“阿鸢,你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