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这北疆相连周国,边境之处难有和平。
自萧扶玉登基以来,周国一直都有些不大不小的动作,也一直是由镇北将军镇守,而这镇北将军是摄政王的人。
而这次两境之争中的军报中,有一则消息,便是一青年出现于北疆,此人乃为三年前卫首尊之子卫顼。
此言即出,在场众人皆一顿,萧扶玉则看着李太尉呈上来的军报,卫顼负伤从周国而归,正于镇北将军营中养伤。
卫府家宴上,卫二夫人不止一次提及的嫡子卫顼,也就是卫玠的堂弟。
萧扶玉不禁看向底下的卫玠,身形未动,却沉了眉目,看来是有所动容。
而殿中的摄政王,他神色自若,带着淡淡笑意,这李太尉也是摄政王一党,他这折子不过是替摄政王呈的。
萧扶玉收回目光,开口道:“卫首尊忠义严明,当初为了朕劳苦奔波,却受薛家谋害,如今才得以明案,现在又得其子的下落,此为好事。”
此言,底下无一人有异议,萧扶玉将奏折转给旁的太监,继续道:“既然如此,早日将卫顼带回京都与家族团聚,朕正好一见恩师之子。”
当年她尚为储君时,先帝曾任卫熹教导于她,虽不是太傅,但曾一声恩师也不为过。
若不是卫熹的存在,她没那么容易登基,只是自己无权,之后卫熹突发急病而去。
卫家出事,在太后的压迫下,她被关在玄华宫整整半个月,待她出来,卫二夫人已带着卫家一众离开京都。
萧扶玉颓然过一段时间,曾自暴自弃想就这样做一个庸君,只能将重心靠向摄政王和太后抗衡,所以后来卫玠的出现也是一个转机。
明殿中,李太尉微顿,看了卫玠一眼,回道:“卫家二公子可谓吉人有天相,时隔三年总算得了消息,不过卫顼伤势未愈,恐是等上一阵子才能回京。”
这人是在摄政王手里,这话可别有深意,伤势未愈不知是真是假,但显然是没那么容易给人,除非做出交换。
卫玠神色微动,睨向一直不曾言语的摄政王,真正的掌谋者却最为不动声色。
卫顼失踪三年,竟是流落在周国,堂堂摄政王呈上明殿的消息,自然不会有假。
卫玠道:“府中二夫人惦念多年,而今有了消息,自是要卫顼平安归来。”
萧扶玉指尖轻敲金色椅柄,缓缓道:“卫顼乃卫家之人,便依卫丞相的意思。”
听此,李太尉回应一声是,才退步回位,这话的意思便是要人了,便也是松口换人。
待殿内沉凝下来,摄政王上前,拱手道:“陛下,朝中要事皆谈了,臣是有件私事,冒昧在朝上提及。”
果然摄政王为的还是赵千檀,不放赵千檀,卫顼也难从北疆而归。
萧扶玉道:“赵王爷是世子。”
摄政王轻颌首,唇上的胡须微动,他道:“犬子也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