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伤陛下之事,定有蹊跷,世子乃至正赵家岂敢有伤陛下之心,望陛下明鉴啊。”
萧扶玉瞧着他微顿,她想不松口也难,回道:“中秋那日,朕是喝多了,冷飕飕地险些被梅花镖刺伤,这一动气便把赵世子关押起来。歇了这么久,也想了不少,的确是有蹊跷。”
赵千檀善用飞镖是整个京都之人皆知的事,仅是梅花镖便将人关了大半个月,这样的理由属实牵强。
话是如此说,在场的臣子皆都看得出,事情没那么简单,只不过是皇帝借口罢了。
萧扶玉打量着摄政王,继续沉声道:“朕与赵世子多年玩伴,又怎会真怪罪他,朕不过一时动气,那日再让刑部查查,赵世子回府休养亦无妨。”
明殿宽敞,声音略有空旷感。
摄政王听此,眸色愈发深长,慢条斯理地躬身谢恩,“谢陛下开恩。”
萧扶玉略微蹙眉,永远都是这般神色自若的姿态,此前摄政王不忧赵千檀的安危,也是因有卫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