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简易的床。
与此同时,珠帘后也放下一块长板,和这块长板并排搭着,就好比一张床,被一幅珠帘给隔开而已。
帘后人抬手一掀,掀掉披风,在长板上一躺。一根雪白的长指探过珠帘,敲了敲隔壁的床板,意思就是你可以睡了。
铁慈:“……”
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再加上同样价值不菲的玉壶,就换了一张木板搭子?
但看看主人家也还是睡木板搭子,殿下无话可说,只好委委屈屈地躺下了。
躺下来,木板吱嘎一声响,听着着实意味深长。最起码玉佩和玉壶都觉得很冤。
铁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等于自己和这个丑八怪财迷睡在了一张床上?
但就这张床,不睡就得睡甲板。铁慈只得叹一口气,往后一歪。
原以为假寐一下便可,谁知折腾了一天很是疲累,竟然很快就坠入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