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守清白,岂非安稳。”
我了然。除去太子,对每个人都只有好处。大长公主虽策略不足,可在利害轻重之事上,却是锱铢必较,纯熟于心。
不过这与我无干,大长公主这计策虽是跟我买的,但已钱货两讫。至于她要如何用,是她的事,无须我置喙。
“公主高见,奴婢甚为心服。”我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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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桓府的时候,已是傍晚。
才下了马车,我抬头,忽然望见门前站着一人,却是公子。
大长公主亦看到了他,诧异不已。
“元初怎在此?”她问。
“儿见天色已晚,而母亲迟迟未归,特在此等候。”公子道。
“不过出去久了些,有甚好等。”大长公主这般说着,却露出愉悦之色,拉过他的手,往府中走去。
二人说了一会话,公子看我一眼,道,“今日霓生也跟随了母亲整日?”
大长公主道:“正是。”
公子道:“母亲可是要将霓生收过去?”
“嗯?”大长公主看了看公子,又看看我,意味深长,“元初不喜?”
公子道:“儿见母亲近日总将霓生唤走,故有此问。”
“我要霓生做甚。”大长公主看我一眼,笑了笑,对公子道,“你放心,她仍在你院中,今日之后,我也不会总来使唤。”
公子露出疑惑不解之色,大长公主却不多解释,笑吟吟地拉着他往堂上而去。
“你们今日去了我叔父府上?”回到院子里,公子问我。
我说:“正是。昌邑侯夫人的秋牡丹开了,邀公主去观赏。”
“为何带上你?”
“昌邑侯夫人说她近来多梦难眠,想求问鬼神。”我信口答道。
“然后便回来了?”
“正是。”我说。
“可我方才问了车夫,你随母亲去了白马寺。”
我:“……”
公子道:“霓生,你可是跟着母亲在做什么事?”
我无辜道:“能有什么事?”见他不为所动,我解释道,“公主是去了白马寺,说要到小禅院去拜一拜佛。公主说她近来也心神不宁,但怕主公和公子担忧,不让我说。”
公子看着我,神色并不信:“真的?”
我看他的模样,知道今天是不能随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