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解释道:“江小姐说的不错,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
男子娶妾实属常理,无论如何,嫁了夫婿,自然是要以夫婿为大。
二位小姐都是人上人,往后必定是正妻,若夫有所求,岂能不允。”
小满越听越疑惑,接着又问:“男子娶妾为什么会是常理?
那就没有一个女子,嫁给多个男子的?”
一旁的江若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夫子阴沉下来,捏着书卷又翻了一页,疾言厉色地说了几句更加晦涩的话,小满一头雾水的样子令他升起怒火,面色不悦地说道:“小姐身为女子,此等言论还是少说得好,若说与外人知,必定要嘲笑小姐不知礼数,不知贤良淑德为何物。”
韩拾在窗外探进来一个头,在夫子背后对小满和江若若招手。
江若若轻瞥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反观小满,不仅看向韩拾,还也冲他招了招手。
夫子登时怒了,认为小满不识礼数,顽劣不堪,和韩拾是一路货色。
再加上知道小满无权无势,只是郡守府收养的一介孤女,语气就更差了。
“朽木不可雕也,如此女子,怎堪当人妇!”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连江若若都皱起了眉,小满浑然不在意,点点头颇为赞同:“那便是吧。”
她是真心赞同这句话,却被当成故意顶撞,使得夫子脸色黑如锅底,气得胡子都在颤动。
韩拾连忙进屋,在夫子大发雷霆之前将小满拉走。
小满出去了,心中还疑惑道:“夫子为何要生气?”
韩拾轻哼一声:“谁知道呢,儒士都是有脾气的,但凡学生不如他的意,就要想法设法让你低头认错,赞同他的话。
小爷我也有脾气,还偏就不听他们这些酸儒的话。”
阳光正好,郡守府的湖面上波光粼粼,有几尾红鲤游过,争食水面漂浮的柳叶。
小满蹲在湖边,问他:“先生说的话也不一定对吗?”
“这不是废话,你可别和我表哥他们一家学坏了啊,什么对不对的,让自己不舒坦的,那就是不对!”
韩拾斜倚在柳树上,眼角眉梢都透露着肆意。
她蹲在湖边,裙裾微微沾湿。
“书中的道理都是古人定下的,并不是不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