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人使劲儿睡过的痕迹。”
隔着一间屋子一堵墙,景翊都能感觉到那人眼睛里传来的寒意,“那什么还有从床单上滚过的痕迹!”
屋外两声干咳,“可有遗失物品?”
“恐怕只多不少”景翊跳过地上那摊被扯破的女人衣服,三蹦两跳地来到窗边,伸手推推窗子,“窗户都是反闩的,门是被吴江一脚踹开的除非上房揭瓦,否则应该没人能出去。”
“嗯还有什么?”
“我看看地上除了床边有挣扎痕迹之外别的地方都挺正常,房梁上灰尘均匀,蜘蛛网完整,没有埋伏的痕迹。”
屋外的人沉默了一阵,“据你推断,案情如何?”
“先奸后杀呗。”
“为什么?”
景翊隔着衣服摸摸自己汗毛倒竖的膀子,“看这挣扎程度,应该不是先杀后奸吧”
“我问你,王小花为何对杏花如此?”
“酒后乱性,男人喝多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嘛王爷你又不是没试过”
屋外的声音顿时高了一度也冷硬了一度,“景翊本王问你,杏花是个烧水丫头,为何半夜到王小花房里来?”
景翊被那声“本王”吓老实了,“送醒酒汤!”
“为何偏给他送?”
“就他一个人喝醉了嘛”
“杏花怎么知道他喝醉了?”
景翊愣了一阵,“杏花暗恋他?”
屋外人明显气不打一处来,“薛茗还暗恋你呢,你什么时候喝醉了他知道吗?”
景翊的声音幽幽地飘出来,“王爷你见过一天三封情书的暗恋吗”
“滚出来。”
“王爷,地上忒脏了”
屋外人无动于衷。
“王爷,破坏现场证据就不好了”
“飘出来吧。”
白影一闪,景翊顶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落到萧瑾瑜面前。
萧瑾瑜云淡风轻地扫着那张脸,“这是你第几次进这间屋子?”
景翊一怔,“第一回啊我保证没动过现场一针一线!”
萧瑾瑜静静地盯着景翊,“也就是说,从皇上点你查案到现在,这三天里你做的所有的事,就是在案发房间门上贴了两张道符?”
景翊心里一阵发毛,勉强扯着嘴角僵笑,“那什么我就知道皇上舍得不把你一直关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