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马上跳出来宣誓主权。”
温岭远笑出声,毋宁说她就是那个奇奇怪怪的人,总在他觉得可以弄明白她的时候,又制造新的变数。
“而且,”宁樨补充道,“我觉得暂时不公开也挺好的,你不觉得,有一点像在偷、情?”
温岭远哑然,她总是语出惊人,他都差一点怀疑自己听错,只是不好再问一遍,因为他发现,她说出口之后自己都怔了一下,仿佛才意识到似乎把内心深处的真话给暴露出来了,只好低下头去喝汤,掩饰脸上微微的尴尬。
温岭远吃完了阳春面,又添了一碗白粥,此外,拿了一些小笼包、烧麦之类,额外付过账,让服务员帮忙打包。
没过一会儿,服务员送来打包盒。
宁樨有些疑惑,“你没有吃饱吗?”
“你不需要拿这个回去骗小园,说你早起单独出门是去替她买早餐了?”
宁樨笑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温岭远他们返程的飞机是在下午五点,三点钟左右就要抵达机场。
酒店需要十二点退房,因此温岭远的行李,需要暂时寄存在宁樨住的地方,等出发去机场的时候再去拿。
温岭远收拾行李箱的时候,宁樨就蹲在一旁。看见一本护照,她拿起来,“我能看一下吗?”
得到许可之后,她翻开看,签证章快要盖满一本,如果不是看见这本护照,她都不知道他去过那么多国家。
说起来,其实对于温岭远的过去,她并不是完全清楚,除了知道他被钦定继承青杏堂,以及和她一样,拥有不甚完美的家庭关系,养过一条已经去世的金毛犬,再有就是,有过一段差一点结婚的恋情。除此之外的部分,于她是都是未知。
这样也好,和他还有许多话可聊,而且她很相信,他会愿意把这些部分,一点一点都告诉给她。
温岭远见她虽然捏着护照在翻,脸上却分明写着一个大写的“走神”,于是笑问:“在想什么?”
“啊……”宁樨回过神,合上护照递回给他,“在想,下一回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
“想去哪里?”
“都好的吧,我要好好想一想。”
酒店外,是北方冬天,以“凛冽”形容都稍显温柔的寒风。
温岭远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宁樨的手,看她缩起了脖子,仿佛生无所恋。于是笑问:“你们实习持续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