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挑着担,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放下担架,然后立在一旁,静静地看两人下棋了起来。
而他的这些动作,青石上对弈的二人完全没有反应,依旧你一子,我一子的对弈着。
三人之间没对话,只听见山间清风吹拂山岗,吹的老树招摇,树叶哗哗。
还有棋子落局,仿佛珠落玉盘。
就这样静默了片刻。
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这山间清风的平静。
“老人家,您这子落的不对,你白子落在这里,黑子肯定会七星连飞,强杀白子。”
说话的不是别人,是旁边观棋的李玄,他指了指棋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话一出,平静被陡然打破。
中年人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李玄,眼中有神光乍现。
而麻衣老者,眉毛皱了皱,瞥了李玄一眼,哼了一声。
“哼”
“观棋不语真君子,无知莫要妄语,再说了,我只是虚晃一招。”
老者话说的是高深莫测,本来要落下的手却是一顿,将白子落在了棋盘另外一个地方。
“这招更臭”
李玄淡淡接了一句。
他话音一落,只见中年儒士手上黑子快速落下。
“封!”
这一回合,黑子封死了白子六七目。
见此情景,麻衣老者眉毛一阵直抖,他看了看对面老友中年儒士隐约抽搐的嘴角,再瞪了李玄一眼,若有深意道:
“小子,睫在眼前长(chang)不见,道非身外更何求,莫要误了些什么。”
“对不起,老人家,我好像话多了。”
李玄似乎一脸懵懂的样子。
麻衣老者这才满意地抚了抚须,点了点头,然后又拿起白子,继续下起了这盘棋。
可是过了半晌。
麻衣老者把手上白子往白子成了死棋的棋盘上一扔,气急败坏地对旁边这小子道:
“竖子不可教也,就你会,你来下。”
“老夫本有兴致送你这樵夫一场造化,罢了罢了!“
麻衣老者本来证道更上一层,出关心情大好,听见樵夫的歌声,觉得有缘,准备送这小子一场造化,结果被这小子给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竟然在这小子面前成了臭棋篓子。
罢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