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好兆头法……一众旁观的老大人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此时也没人管那厢不止被打还被骂好兆头的季大老爷和季二老爷了,被这么将了一军的徐大人脸色一僵,勾心斗角了大半辈子了,他岂不会听不明白安国公话里的的意思?
看来自己心里那点门道,这看着清风磊落实则也颇有心计的安国公心里早清楚了,不然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徐大人僵着的脸色木了一木,旋即挤出一个笑来,大麻烦当前,被安国公这昔日的连襟,如今的老东西将了一军,徐大人倒也不以为意了,挤着笑,上前道:“临近年关,我这没脸没皮的老东西过来找几位老友叙个旧……”
“谁跟你这老东西是老友来着?”安国公闻言却是毫不客气的一声冷哼,“当年我等上战场杀敌,你这老东西躲在后头,要你发个米粮推三阻四的,险些叫你延误了军机,你算什么老友?”
几十年前的旧事了……没成想他居然这个时候翻了出来。
徐大人嘴角抽了抽:还骂他是老东西!没成想这个安国公素日里吭都不吭一声,还当他忘了,谁想记得牢着呢!可见是个小肚鸡肠的。
“既然不是老友,自也没旧可叙,慢走不送!”安国公甩手赶人,“好了,没什么事,徐大人早些回去吧!临近年关的,就不留你吃饭了。”
如此个直白赶人法……饶是大麻烦当前的徐大人都有些吃不住,面上笑容僵住了,顿了半晌,才干巴巴的扫了眼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一群老大人,默了默,忽地脸上面皮一皱,紧接着,眼泪便簌簌地落了下来:“近些时日我那不孝儿……”
还不等徐大人开口说完,“啪”地一声一只茶盏便砸到了徐大人的脚边,落地开花,富贵荣华了一把之后,便听安国公冷笑了起来:“临近年关,姓徐的老匹夫,你要哭去外头哭去!要敢在我安国公府哭一个你试试看我不打掉你这一口的牙!”
徐大人:“……”
既然话说开了,安国公也懒得兜圈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姓徐的,你自己家里弄得一团糟关我季家什么事?想把我季家当刀使你试试看呢?”
这话摆明了不准备接茬了,眼见安国公油盐不进,一副撕破脸的架势,徐大人终是冷下脸来,不再热脸,只哼了一声出声道:“好!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那要不是你那个好次孙,我徐家用得着这么麻烦?”
“季崇欢这兔崽子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可你徐家的麻烦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安国公拍着桌子,抄起桌上一只茶盏再次砸到了徐大人脚边,又一下富贵荣华,落地开花,“苍蝇不叮无缝蛋,要不是你自己家里不干净,用得着让个还未弱冠的孩子大义灭亲?”
“说到季崇欢这兔崽子,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