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沽名钓誉的时候,你难道没有日日在外头同人吹嘘‘长安第一才子’是你好外孙这种事?”安国公冷笑。
这话说的徐大人受不住了,连忙开口反驳道:“当年这兔崽子没出事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吹嘘……”
“对,老子没有吹嘘!”这话一出,安国公便是掷地有声,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开口底气十足,“老子敢对天发誓没有吹嘘过!”
“这怎么可能?”这话一出,徐大人不信了,脱口而出,“当年他……”
“他那沽名钓誉的长安第一次才子有用?”安国公冷笑,“能比过我们言哥儿吗?我们言哥儿可是陛下亲外甥!能力出众,长的也比他这弟弟好多了!”
徐大人:“……”这话竟一时半刻不知道如何反驳。
“再者,我安国公府的地位难道要靠他这个才子得来不成?”安国公轻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
徐大人:“……”安国公府的位子真要靠一个长安第一才子得来,那满京城的权贵早揪着族中子弟去作诗弄文了。
“先前东平伯家那个胖丫头的事是不是你们同杨家做的?”安国公说到这里哼道,“这事情到底怎的回事,你们心里心知肚明。我道怎么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家离京了呢!”
原本这些事他都没留意,毕竟儿孙辈的事了,要不是中秋那时候言哥儿送了节礼,他才注意到这些事。
“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倒也好意思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不过是看人家东平伯权势低微,好欺负罢了!”安国公说道。
这话说的徐大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骂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他们会这么做还不是这老家伙不肯出手?
“两个都是孙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偏疼你那长孙,你那次孙那时候被那胖丑丫头纠缠,你不出手难道还不准我们出手不成?”徐大人哼道。这话听的安国公顿时笑了:“那件事究竟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人家姑娘家可纠缠他了?一开始究竟是哪个纠缠的哪个?”
徐大人:“……”
“你道我偏疼言哥儿,呵!欢哥儿就是个金玉其外的,德行不到家,我怎么疼?原先我倒是念着到底隔代,好叫他父母认真管教,眼下看来这做父母的是不肯管教了,这才管教一番我自己的儿子,哪个挑的出毛病来?”安国公说着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抬手指向外头,“你便是没事当真要来我安国公府讨杯茶水喝那也没有,更别说你自己此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心里清楚!”
“想鼓动老子去同杨衍动手?”安国公冷冷的看着徐大人冷笑,“徐大人是不是觉得这天底下只你一个聪明人,旁人都是笨蛋?”
“想拿我安国公府做你手里的刀,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