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个缺陷,更不会想到竟然有专门针对的武器。
正常的情况下,脚上扎个小洞,并不算太重的伤,骑在马上照样冲锋陷阵。但现在是步战,肯定会有影响,至少走不快,脚步不灵活。
建虏也很顽强,在不断的陷阱的打击下,冒着弩箭,依然迂回前进。
在树林中同样有防御工事,树枝、积雪浇水冻成的冰堆,既阻碍建虏前进,又能起到防护作用。
卑鄙,无耻!只好搞这些下三滥的阴招儿。
绰哈尔怒骂着,拔掉了扎透靴底的四角钉,锋利的尖端闪着寒光,他的脚在流血,在疼痛。
还好,伤得不算重,不用包扎,也不太影响走路。绰哈尔重新站起,提着刀继续向前。
对面有一道用树枝积雪冻成的冰墙,敌人就躲在后面,施放着弩箭。
轰!绰哈尔的耳旁一阵轰鸣,埋在一颗树下的地雷就在他的身边爆炸,气浪将他推倒在地。
腿、脚、身上传来疼痛,绰哈尔发出呻吟,腿伤很重,他终于站不起来了。
而一个同伴却没他这般好运,捂着脸在挣扎嚎叫,鲜血从指间渗出。一支弩箭射来,击中了他的小腹。遭此重创,显然是活不成了。
敌我双方终于开始了肉搏厮杀,守军以逸待劳,占据着人数优势,分散冲来的建虏则要以少打多。
一阵拼杀之后,建虏被暂时击退。负责侧翼防御的部队也不再与建虏硬顶交战,不断地向后交替撤退,也不断地让建虏付出死伤的代价。
弩箭无声,射击更快速隐蔽;火枪装填麻烦,射击时有烟雾火光。
可以说,在各个地段阻击的部队,使用何种武器,都已经经过了研究预判,力争做到了最合理,最有威胁。
当接到侧翼部队传来的消息,刘兴治给正面部队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第一阵的阻击已经圆满完成,杀死杀伤数百建虏,已经是超出了预期。而且,还阻挡了建虏两个多时辰,小半天的时间。
建虏想在天黑前突破第二阵阻击,显然是来不及了。这样,他们又要在野外度过一晚,粮草又要增加消耗。
如果能依靠这样的阻击拖延五六天,或者更长的时间,建虏的粮草就要耗尽。不要打仗,饿也能饿垮他们。
按照时间计算,辽阳自然是要运粮过来,但同样会被阻击。如果押粮人马不多,甚至有被伏击歼灭的可能。
能把建虏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