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莽古尔泰的回信到了,却令代善感到失望。
“阿玛,三贝勒不肯出兵吗?”萨哈廉看着父亲不好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代善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他没直接回复,只是说等拆毁锦州、大凌河等城后,回到沈阳再商议。”
萨哈廉知道这是推托,拆城用不了太多人马,如果有意,调回两三千人并不困难。
“阿敏那边就更不用指望了。”代善说道:“只要说防守城池,兵力不丰,也就勉强他不得。”
萨哈廉暗自叹了口气,说道:“攻打朝鲜,镶蓝旗伤亡不小,到现在也没得到太多的补充,二贝勒肯定不愿再增加本旗的损失。”
“镶蓝旗在朝鲜损失很大,其实也应该引起警惕。”代善沉声说道:“此次攻打旅顺堡,还是轻敌了。仓促进兵,方有此败。”
萨哈廉垂头不语,算是认可了父亲的反省。
代善靠进椅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缓缓说道:“他们不愿出兵也好,天气渐暖,也不是大举征战的时机。等到汗王回来,再作计议吧!”
萨哈廉表示赞同,怕热不怕冷,冬季攻伐,建虏比较适应气候。同时,对手肯定在金州屯垦经营,秋后攻打,胜了也能缴获更多的粮草物资。
从莽古尔泰的态度,代善终于是暂时息了报复的心思。他站起身,招呼着萨哈廉,一起去看望瓦克达。
瓦克达侥幸活着,但对他来说,成为废人,却是最大的痛苦。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曾经满腔的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都化成了泡影,这比杀了他都难受。
代善也是心中悲凉,已经死了两个能征惯战的儿子,现在又打废了一个,后金高层,以他最惨。
…………….
沈阳。
阿敏刚回到了府邸,兄弟济尔哈朗便得到消息,赶来问候。
“两红旗攻打旅顺堡,遭到挫败,损失很大。”济尔哈朗看着阿敏的脸色,试探地问道:“兄长想必已经知道了此事吧?”
阿敏挑了挑眉毛,说道:“代善过于轻敌,萨哈廉和瓦克达也不是能征惯战之辈,失败并不意外。”
垂下眼帘,他又补充了一句,“镶蓝旗在攻打朝鲜时也伤亡不小,那个时候,很多人在嘲笑某无能吧!”
济尔哈朗赶忙说道:“兄长想多了。攻打朝鲜,迫使朝鲜国王签约臣服,兄长率领镶蓝旗功不可没。”
阿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