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何等精彩?啧啧,我能笑一辈子。可惜你不曾去,不然也能受个义母之礼。”
容氏嗔他一眼:“谁稀罕。对了,方才漪如说,你在那雅会上作诗,让他们很是吃了一惊?”
“那是自然。”严祺颇是自豪,“那等场合,我岂会全无准备就赴会。”
容氏讶道:“准备?你如何准备?”
严祺道:“这还是你的功劳。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我不该跟宋廷机他们厮混,要多多亲近温远这些人么?我想着,要跟他们亲近,便免不得去这会那会的,便托人去寻了个文采出众的落魄秀才来,给他些钱财,让他专门为我作诗。”
容氏听着,更加诧异。
“你是说,今日你作的诗,就是那秀才备下的?”她说,“可那清凉会上的诗题,不都是当场抽的么?你怎知抽中了什么?”
“这你就不晓了。”严祺一笑,神秘地看着他,“你以为,那些当场作出了好诗的人,当真是个个才高八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