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问题。”
杜宜修静静看着孟潮青,未有回应。
“你醒了。”
他对声音十分的敏感,孟潮青的呼吸在乔孜说话之后有细微变化。
蜷缩在茧丝中,白衣青年没有再装下去,鸦青的眼睫掀起,一双黑漆漆的眼睁冷漠地对上他的视线。
“阁下就是偃师?”
杜宜修不语,不知心里想什么,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空气里的丝线。如此操控下,孟潮青行动不能自已,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他忍着痛处,视线越过杜宜修终于看清乔孜如今的状况。
像是被折磨过一番,素白的绢布上染了各色痕迹,脏兮兮地被人丢在地上。
她朝孟潮青眨了眨眼,默认他会读懂自己的唇语,张嘴正要说些什么,杜宜修忽地转身朝她走来。
乔孜表情僵住,他抱着手,莞尔道:“开心坏啦?”
丝线拉着孟潮青向前,两人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小医女乔竹,神情各不相同。
灯烛次第熄灭,只留下案上一盏,光线幽幽,乔孜脑袋里一根弦绷的死紧。周遭的冷梅淡香沁人心脾,他的外衫被一双手细致地抚平褶皱,然后抽了系带。
狗哥——拆快递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