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告诉别人,就好像石釜学会从来不禁止别人跳过购买教材的步骤偷学炼金术一样。
一旦知晓,那么就必须有人为这一份‘知性’的非法流传而付出代价。
在警备时期,甚至被判处‘模因清洗’也不意外。
因此就算是浪荡如乌鸦,也不得不在大多数时候守口如瓶,生怕自己前脚说漏嘴,后脚自己的契约者就被彩虹桥直接传送到伦敦塔判处永世关押。
这次她甚至没有自己进来,只能拐弯抹角地帮自己把灵魂能力带了进来。
作为天文会最大的二五仔,槐诗感觉自己压力很大……
他甚至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强制傅依退出这一场探索了。
然后在说出口之后,理所当然地迎来了傅依的反对。不知道为什么,槐诗总觉得她反对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总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很久没有这么优柔寡断了,这令槐诗分外的有些心烦。
“有东西来了!”
“地在震!”
“可以吃了吗?”
“等一下!”
就在他沉思之中,忽然有乱七八糟的声音从他的身边响起了。
他的脚步一顿,错愕抬头,环顾四周,可什么人影都没有见到。周围只不过是一片荒林而已。
倘若他是山鬼的话,可以轻易地凭借这里的生机网络感知到藏在暗中的鬼祟,可如今却除了嗅觉和听觉之外,就难以分辨敌人的所在。
“怎么了?”傅依好像从梦中被惊醒了,睁开眼睛小心地看了槐诗一眼。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但为什么……会感觉有些心虚?
槐诗低头看了铃铛里的白鼬一眼,严肃地说:“不要乱开玩笑。”
“嗯?”白鼬下意识地有些紧张,尾巴都竖起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乱开玩笑。”
槐诗又严肃地强调了一遍,继续往前走,紧接着,又有相同的声音从周围响起了,槐诗的神情一肃,猛然回头。
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有荒林。
还有斑驳树木上一圈圈诡异的斑纹。
那些斑纹不知道为什么,重叠在一处,酷似一张张诡异的面孔。不似人类,倒好像是蜥蜴或者蛇的样子。
某种……冷血动物和树的结合。
槐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