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还乐在其中地要开铺子,他也不好过问裴满开铺子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他觉得他两个哥哥有房有船,应该有积蓄的。
“只要赚的钱是干净的,一两银子也不嫌少,若是不干净,再多的银子也不稀罕。”裴春山有些不相信裴满的话。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赚的钱怎么就不干净了?”裴满不悦道,“我承认我之前是去过赌场,但这不是秦五爷给了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免了我的赌债了嘛,我也不瞒你们,就是我开铺子的银子,也是跟秦五爷借的,他说等我赚了钱给他分红就行,我赚的钱哪里不干净了?”
“哼,今儿没外人,我就不给你脸了,你当外面的风言风语我耳聋听不见吗?”裴春山憋了一肚子的火,指着裴满的鼻子道,“我跟你说,你媳妇的事你最好弄明白,要不然,不是我裴家的种我们不认。”
“爹你啥意思啊,什么叫不是裴家的种?”裴满冷不丁被揭了底,脸红脖子粗道,“我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您不操心也就罢了,怎么我有了孩子您又说这孩子来历不明呢?难不成我这辈子都不应该有孩子吗?”
“那你说你媳妇经常去秦五爷的外宅是怎么回事?”裴春山黑着脸道,“你以为镇上的人都瞎吗?”
“还能怎么回事?她是给我求情去了。”裴满气呼呼道,“除了她给我求情,你们谁关心过我?如果她有了孩子,你们反而说孩子不是我的,这不是欺负人嘛!”
“你也好意思说你媳妇给你求情的事?”裴春山越说越生气,操起鞋朝裴满扔了过去,“你要是不去赌,还能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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